目荷叶片片,莲蓬挺拔,红菱荷花相映点缀争妍,风光格外秀美,众人仍然忍不住停下脚来欣赏。
蒙迪不住地叹息,感慨万千地朗声吟道;“‘荷花开后西湖好,载酒来时,不用旌旗,前后红幢绿盖随。画船撑入花深处,香泛金卮,烟雨微微,一片笙歌醉里归。’多美的江山呀,可惜当年祖上们为什么不珍惜这片江山?”
众人最后找到一家客栈安顿下来,略作梳理休息后,蒙迪,若琳就带着布图,青灯,铜灯双僧,札依尔,勒西数人上街去寻找‘彩云坊’。
江南集市更为密稠喧嚷热闹,鱼米之乡的物品更为繁多,五花八门,令人眼花缭乱,出乎蒙迪众人的预料,四处打听,竟然无人知道‘彩云坊’和‘飞针走线彩云飞’其人,人们只向他们推荐‘百花坊’,非但如此,很多人听到‘彩云坊’时,不自觉地流露出惊恐的神态,不是赶紧躲避,就是连连摇手不知道。
“主人,”布图见状,附在蒙迪耳畔小声道;“这之中有古怪,咱们现在不必急着打听下去,打听下去也不会得到任何消息,咱们先回客栈商议后再说。”
蒙迪满脸疑惑神情,不解地问道;“莫非姜大侠在糊弄咱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彩云坊’?”
布图看看四周,又小声道;“姜大侠没有糊弄咱们,彩云坊确实有,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里的人都害怕提到彩云坊,主人,咱们先回客栈吧,这里的人都奇怪地注视着咱们,咱们初来乍到,还是免生枝节为好。”
蒙迪觉得布图的话有道理,点点头同意先回客栈,行人又急匆匆地赶回到客栈,回到客栈后,蒙迪吩咐店家将酒菜送进房间里面,然后关上门,众人都在房间里面喝着闷酒。
布图喝下一碗酒,沉默一会儿,忽然打破沉默道;“从这里的人们眼神里的惊恐程度看,彩云坊似乎遭到了什么厄运,在下推测,有可能得罪了朝廷权贵,被府衙查封,再者就是得罪了地方恶势力而遭到迫害,大家不要忙,待天黑晚下来,在下就去找人打探清楚,咱们再订对策,只要彩云飞人在杭州西子湖畔,咱们就有办法让她缝合好寒江图。”
大家知道他是中原通,办法点子多,见他这么说,也就放下心来。
晚上,天色黯淡下来,‘铁算盘’布图一个人独自来到市集上,四处遛达闲逛一阵后,最后瞧准一家生意清淡的小店,一头扎进去。
小店里面只有一个老者,既当掌柜,又当伙计,有两三张桌子,灯光昏暗,根本没有什么生意,见有客人进来,马上满脸堆笑地迎上前来。
布图选一张桌子坐下来,又随手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面上,对老者道;“掌柜的,随便来几碟菜,一壶酒,银两都归你。”
老者立刻为难地解释道;“客官,咱这是小店,只卖些肝腰杂碎的下酒菜,用不了这么多银两。”
布图哈哈笑道;“掌柜的,没有关系,在下年少出门,老大返乡,只要掌柜能够陪在下喝喝酒,谈论一些家乡的趣事就行了。”
老者见客人这么说,马上笑咪咪地收起银两,跑进厨房一阵忙碌,不一会儿就张罗一桌酒菜,老者干脆关起店门来,添亮灯蜡,就与布图据桌对坐,边喝酒,边聊起天来。
几杯酒下肚,老者拉开了话匣,他今晚无故得到这么多银两,精神特别爽,再喝一阵,已经略显醉意,布图抓住机会,忽然问道;“西子湖畔的彩云坊誉满江南,可是现在为什么突然消失了?而且这里的人们都惧怕提到它?”
老者闻听此话,马上显得紧张起来,酒醒一半,略显疑迟一阵后才叹口气说道;“客官多年未归乡里,不知道这里发生了变化,不过这话可不能随便去问人,以免招惹麻烦,老夫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