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直摇了摇头:“最多十架,再多了也没有了,木料的晾晒定型有多难你不是不知道,这是个时间活,急不得。”
“十架就十架,我全要了!”
……
……
记得木兰出征之前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
此时的虞周也是不遑多让,看完三弓床弩演示之后,他又到钢炉、皮子作坊分别定下一些兵甲,这才拖着疲惫的步子回到家里。
刚一进门,就见小妹那个没出息的正在端着茶侍立,桌案两边,项超、项梁兄弟俩捉对厮杀,棋子儿乱跳好不热闹……
“咦?项叔父?你不是在吴县……”
项梁头也没回,皱着眉头盯紧棋盘,顺嘴说了一句:“这郡守我快当够了,还是身处战船乘风破浪更有意思一些,反正都是些琐事,我丢给萧何便回来看看船只打造的怎么样了……”
虞周闻言刚要上前,项超一声低喝:“你别过来!这局他快输了,一定会找机会弄翻棋盘的!
要是赖到你头上,我可不管那些,必须要一个子儿不差的还原了才行!”
“……”
说实话,无论是此生见过的项超,还是前世听说的项梁,打起仗来都算一把好手,可要说到棋艺……虞周不知道这俩臭棋篓子有什么好较真儿的。
小心的绕过二人战场,虞周对着自家妹子使了个眼色,待到将她引出来,一个爆栗立马敲上脑门:“端茶倒水那么勤快,以前怎么不见对我这样?你还没出嫁呢!”
短短数日的工夫,这个最爱舞刀弄枪的少女仿佛一夜之间学会了婉约,抱着脑袋委委屈屈道:“大哥,我不是故意的……那些都是长辈……”
“师父的胡子谁揪掉的?范老头的碧剑怎么掉进水里的?义父的铁锤……”
“哎呀别说那些了,那都是过去嘛,大哥,咱们什么时候回曲阿?我有点想念军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