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主前往唐家堡,是不能带太多人手的,只有少数精锐护卫随行,这是堡内的规矩。”
“啊,这倒是。”唐书彦点了点头,他似乎把这茬给忘了。
“即使门主寿宴也是一样。”唐家驹说,“只会更严苛,不会再放松了,毕竟这么大的事情呢,堡内更要担心安全问题了——虽然除了唐家骅也没人会想去篡老干部俱乐部的权,但是对堡内来说,有点防备总是没坏处的,是吧?”
“对。”唐书彦表示同意。
唐家驹最后一句话是在揶揄,幽了一默,但唐书彦却丝毫没有回应,仿佛没get到笑点一般。
想想也是,唐书彦可是当事人,刚刚经历了丧父之痛,这种时候怎么可能笑得出来。
而且……就算不是当事人,现在这种严肃到压抑的场合,笑出来也不太合适。
所以谢钦就非常识趣地没有笑出来,不过这个笑话也忒冷,真要笑也只是尬笑而已。
“就是这样,”唐家驹说,他倒没有因为众人不get笑点而尴尬,顿了顿就说道,“就是因为这一点,书彦,你和我的护卫规模就受到了限制,就算是想带再多人去,也没什么用,上限就那么多。”
“是了。”唐书彦点了点头,沉吟了几秒钟,忽然问道,“那您要大家保存实力,又是为了什么?”
“为了以防万一。”唐家驹说。
“以防万一?”唐书彦问道,“以防什么万一?”
“以防唐家骅还有别的行动。”唐家驹回答,“我不是说了么,唐家骅的大阴谋到了最后一步,肯定不仅仅是要在寿宴上动手的。他的目标,就我们目前所知道的来看,应该有两个,而这两个目标,是互为因果的。”
“篡夺唐门的权力。”唐书彦说。
“这只是其一,”唐家驹道,“其二,是削弱九毒堂的实力。”
“削弱九毒堂?”唐书彦的表情微微一变,“不是消灭九毒堂么?”
“不是,”唐家驹摇了摇头,“唐家骅觊觎唐家堡什么的,这完全是个玩笑话,堡内已经基本不管事了,手上虽有领导权,却不能号令四堂,这样的权力,就算夺走了又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