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是触手可及的呀!”
陈琅道:“不错,你这理想现在确实是触手可及的了,但是那又可能是要掉脑袋的。”
丁犍道:“脑袋掉了只不过中碗大的疤痕而已,人活一世也不过是草木一秋罢了,理想要是实现的那可是终生无悔。”
陈琅又一拍桌子道:“好好,你终生无悔!我看就你这两下子,一到边关脑袋就得被辽人的斩马刀削掉,到时候恐怕你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丁犍哈哈大笑道:“哈哈,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我这是为国家效命疆场,就是死也是重于泰山的。”
陈琅将头摇得拨浪鼓一般道:“行了,行了,你小子别在那里唱高调了。还是交待交待你的后事吧!”
丁犍听了笑了笑道:“本来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有什么事情要交待的,你这一说我却想起来了,有一件事,还得真需要向你好好交待交待的。”
陈琅大大咧咧的道:“说吧!是不是让我去照顾好你的老爹老娘的,这个没说的。”
丁犍摇摇头道:“老爹,老娘的事情就不麻烦你的,再说我也没与老爹老娘说自己要去边关的,如果说了的话,他们能放我走吗!”
陈琅道:“这么说来是你放心不下秋菊喽!”
丁犍苦笑道:“秋菊利手利脚的,我有什么可放心不下的。”
陈琅弯曲着手指“当当当”敲了几下桌面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真不知道你小子要交待什么事情!哎!我说你是不是想说等你走后,每逢年节,让我去那十字路口多给你烧些纸钱吧!好让你在黄泉路上不至于要饭的。”
丁犍故意沉下脸道:“这你小子说到那里去了,我丁犍是那种短命之人吗!”
陈琅道:“那你要交待的是什么事情?”
丁犍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道:“我所交待的事情就是百果院的生意上的事。”
陈琅道:“哦,原来百果院的事情,这你还真就得好好交待交待的。”
丁犍道:“就是,陈琅,你也知道这果百院是我与谢金吾两人合伙开的,谢金吾去了山东定陶当县令去了,这生意上的事情一直是由我来打理,你说我这一走了生意交给谁来打理呢!”
陈琅道:“你可以将这百果院的生意交给你老爹或者谢金吾的老爹来打理的。”
丁犍道:“你净胡扯,明明知道我老爹那是树叶掉下来都怕砸破脑袋胆小怕事的小本生意人,他老人家能干这种事吗!还有谢金吾的老爹就是土财主一个,整天就知道算计着那点地租,更是指望不上的了。”
陈琅不怀好意的笑了笑道:“哦,我到是想起一个人来,这个人即能说会道,又是你信得过的。”
丁犍诧异道:“你说的是那一位,我怎么不知道呢!”
陈琅狡黠的道:“你家的秋菊呀。秋菊是不是你信任的人,再说了秋菊又在了这里当过领班,那嘴叭叭的特能说,让她去百果院,将那里的老鸨子辞了,肯定没错的。”
丁犍听了知道这陈琅是在与自己开玩笑,便也笑了笑道:“秋菊不行的,我看你家樱桃正合适的。”说完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笑了一阵后,陈琅道:“丁兄,你将这百果院交给我打理尽管放心好的,我陈琅别的不敢说,保证将那里的姑娘们治得服服帖帖的。我让她们站着撒尿,她们绝对不敢蹲着的。”
丁犍脸一沉道:“陈琅,我在与你说正经的呢,你能不能正经八百好好听着。”
陈琅正了下身子道:“好好,丁大掌柜你有什么嘱咐只管说就是,我洗耳恭听着呢!”
丁犍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