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未解之谜,如此横压一代的人物,竟然在江湖中没有半点笔墨,想来就不可思议。
无论是苏少禽还是侯云飞,都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天才,足够自傲了,可在小方面前,他们才发现,自己就是个屁。
燕来看了一眼晕倒在地上的许心琴,大红的嫁衣,满地的血腥,看着倒有一种凄美的艺术感,只是想到坊间对自己的“谣言”,嘴角不免一抽,倒是哭笑不得。
咳。
他故作平静地看向许复,示意道:“世叔,你这女婿可以不要媳妇,你这当爹的可不能不管女儿吧。”
许复从惊颤中回过神来,一咬牙,跑了过去扶起地上的女儿,又飞快地远离了瘟神,躲到一旁角落。
“看来这里并不欢迎咱们。”
燕来面露无奈,把折成千纸鹤形状的红纸随手放在桌上,迈步走了出去,下台阶前突然停下,转向默然无声的曾伦。
“你们南剑门要去哪开山立宗,是你们的事,典狱司管不了,但像龚少斤这样目无法纪的人,还是不要用了,江北不太平,别再选个没脑子的人来。”
“嗯。”他最后看向马惊涛,微笑道:“本官好像认错人了,惊涛兄还请多多见谅,不要因此而怠慢了心琴妹妹哦。”
直到三人离去,校场上依旧安静得出奇,似乎满堂宾客,都不知道如何形容方才所发生的一切,这出戏从头到尾看得人一上一下的,至今还悬在半空,着不了地。
高梦枕英气的脸上嘴角一扬:“有意思。”
说完,连告辞都没有,便和霍辞月离开了。
跟着是苏少禽,侯云飞和沈舒衣三人。
由始至终,他们都只是旁观者,眼下这般狼藉,不用看也知道结果如何了。
随着五人离去,那些个本来就坐得边远的各帮派代表也陆续起身,现在就算去告辞,人家也没空搭理你,还不如就这样甩手——反正南剑门,这几年也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好好的一场婚事,怎么就搞成了这样?
喜堂上那一声歇斯底里的哭喊传来的时候,闻者心酸,不免感同身受。
“姓燕的,你生儿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