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锥形体的飞行路线。
“小春,很好。”公输念槐过来时,正看见王小春的演示,不由得赞了一句。
“公输公子,请您裁罚,是小春坏了您的事情。”说着,王小春扔掉竹筒,一撩袍子,就要下跪。
公输念槐笑呵呵地朝严实打了个招呼,刚要去接王小春手中的竹筒,冷不丁,王小春很潇洒地做出一个动作,瞧得公输念槐眼都直了,我奶奶哟,这个动作怎么这么熟,后世戏台上撩衣服下拜不就是这个样子的吗?一个字美,两个字,飘逸,三个字,文质美,四个字,牛逼哄哄。
“呀,你,哎,”再接下来,公输念槐眼珠子差些儿掉出来,王小春袍服还残留在视网膜上,那一抹飘逸潇洒的衣袂还未逸出眼角,王小春的上身就矮了下来。
公输念槐长这么大,哪经历过这个呀。只有自己小的时候,在过年的晚上,自己倒是给老爹老妈,爷爷奶奶下过跪,不,严格说来不叫跪,叫拜,或者叫跪拜,也叫磕头。
现在,朗朗乾坤,炎炎烈日下,竟然有人给自己下跪,这尼玛的嫌老子活腻歪了是吧。
哇塞!闪,我闪,再闪。公输念槐如同僵尸,横着就蹦了出去,受不了了。
若从真实的历史上来看,王小春这些人都是自己的老祖宗,让老祖宗给自己下跪?还想不想活了!这纯粹是咒人死的节奏。
不行,绝对不行!
再说了,自己的老上司加朋友孟辉不是说过吗,宋人不兴跪拜礼,就是见了皇帝,唱个肥诺,鞠个九十度的躬,就已经是相当高规格的礼节了。
那么什么时候上下级流行跪拜礼了?嘿嘿,只有奴役,才让人永远跪着,只有蛮夷,才逼迫被征服者下跪,只有不自信者,才会矮化他人,只有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的人,才会觉得自己是一本百科全书,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甩一甩辫子,喳,奴才在!
“严实,快扶住小春,他,他中暑了,拿水来。”公输念槐猛地一嗓子喊了出来,没办法呀,要是今天受了这一跪,晚上会做噩梦的。
“啊!”严实看得分明,也明白王小春为何这样做,所以站在一边,激动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王小春这一跪下去,公输念槐就被摘得干干净净,没有人会把发射失败的原因归到公输念槐身上,至于王小春嘛,还年轻,年轻人嘛,毛毛躁躁的,犯些小错,很正常。
公输念槐一蹦再蹦很快就转到了严实身边,以严实比较博大的身体外径替公输念槐作了掩体。可是公输念槐还不满足,脑袋几乎就放在严实的肩头上,一嗓子喊出来,严实的耳朵里立即钟儿,铙儿,钹儿,锣儿一齐轰鸣。
“先生,您刚才说过了,声波也能伤人啊!”严实捂着耳朵扭回头去,咧着嘴,苦着脸,哀哀怨怨地抗议道。
“噢,快,扶着小春,弄些水过来,这天真热啊。”公输念槐装得很像,就连最靠近他的人对于发生在眼前的一幕也没看明白,听到公输念槐喊道中暑了,有人抬头看了看天,往额头上抹了抹,嘟哝着,这天不像能让人中暑的样子呀。噢,是了,一上午都是王小春跑来跑去的,也可能会中暑吧。
“来了,水来了,让让。”有人从人群外挤进来,提着一桶水,手里还端着一只碗,“小春,怎么了,中暑了?”来人放下木桶,把手放在王小春的额头上试了试,又放到自己的额头上试了试,脸上的表情就丰富了起来,抬头扫了围着的人群一眼。
“哼,严作头,还不扶着小春。”来人一声压低了的声音吩咐严实道。
“噢!哦?谭匠头!嗨,你这老小子跑哪里去了?”严实作势要蹲下来,王小春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