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为啥笑,要不,你来治治?”江海往椅背上一靠,耍起了光棍。
“锐之,你们刚才谈论什么?”江海老子辈,孟珙拿他没办法,而对王坚,没心理负担。
“我们正在谈论床弩,锐之说需要百人才能操作一架床弩,念槐就这样了。”王坚指了指躲在一边收拢情绪的公输念槐,孟珙一问,王坚毫不迟疑地把公输念槐给卖了,卖的很干净,一点零头也没留。
“噢---?”孟珙这一声轻噢,婉转、悠长而耐人寻味,院子里的人也受到了感染。
“这么说来,念槐认为一架床弩由百人操作是很滑稽的事情了?”
孟珙此话一出,仰靠在椅背上的江海后背上按了弹簧一样弹了起来,“念槐,你可是这个意思?难道你见过三人操作的三弓八牛弩吗?”
江海把这三弓八牛弩几个字咬的嘎嘣脆,就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三人?”王坚对数量感兴趣。若真有三人操作的三弓八牛弩,一支部队的战斗力得提升多少倍啊,是个人都搞不明白。是真的搞不明白。
不过,很快,王坚就摇了摇头,幻想可以,真把幻想当成现实,悲催的是自己。
孟珙有自己的看法,昨天火药试验,给了他深深的震撼,也让他开始思考武器与战争的辩证关系。
三人操作的三弓八牛弩,不是不可能。这种床弩刚问世时,射程只有七百步,后经魏丕改造,射程就增加到了一千步。萧挞凛能被远距离射杀,还得得益于魏丕那次对床弩的改进。
公输念槐收拢起情绪之后,恨不得打自己几个嘴巴子。为啥?就因为自己刚才的笑!这笑里带上了讥讽与嘲弄。作为一个严肃的技术人员,不应该犯这样的低级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