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坚有些得意地介绍道。
“噗!”公输念槐差点把昨晚上的夜宵喷出来。这也太逆天了吧,后世的一个导弹发射连,拿到宋代只能操作一架床弩!敢情这玩意儿比后世的导弹发射还复杂。
浪费,绝对的浪费!一百名训练有素的士兵只能操作一台床弩,就是人口多也不是这么使用人的吧。
“念槐,咋的了,牙疼啊?”江海一看公输念槐捂着腮帮子,一副要呕吐的样子,抻着脖子关心地问道。
“噢,没有。小子肚子有些难受。”
“肚子难受你捂腮帮子管啥用?哼!”江海缩回脖子,不满地白了公输念槐一眼,“这也不怪你,你与你的族人长年飘泊在海外,中原的一些事情难免知之不全,这床弩乃我大宋军中重器,你不了解也是情有可原。不过,你能知道澶州之战,已是难能可贵,中原难忘啊。”
听罢江海一通拿腔拿调的解释,公输念槐这次真的想捂肚子了。这货,太也自恋了吧。
王坚始终在留意公输念槐的表情,这时插话问道,“念槐,是否对床弩有些看法?”
江海眼珠子一瞪,“啥?对床弩有看法?有啥看法,不服是不?”
公输念槐连连摆手,“小子服了,小子服了,小子从来没见过需要用这么多人操作的武器。哈哈哈,”
公输念槐没绷住,笑喷了,眼泪都下来了。
“啊!”两位大佬大眼瞪小眼,这小子是夸啊还是损啊。
“咄!念槐,住了,别笑了。”江海一拍椅子扶手,高声制止公输念槐笑下去,他在公输念槐的笑声里感觉一只毛毛虫正顺着他的脊梁骨往上爬,这滋味,难受啊。
“哈,小子,哈哈,这就不笑了,哈哈,您老,哈哈,再给三分钟,哈哈哈,”
公输念槐笑啊,整个身子从马扎下软了下来,一只手撑着地面,防止瘫软在地上。
“谁笑的这么瘆人啊,大热的天让人毛骨悚然。”前院里传来一个声音,如同铁锤敲在铜锣上,嗡嗡的带着回音儿。
后院里的人寻声抬头看去,孟珙大踏步地走了进来。
包括江海在内,齐齐站了起来,拱手施礼。就连在屋里干活的孟之经与张言,也跑了出来,带着一脸的锅灰,叉手施礼。
公输念槐最惨,弓着腰,脸上挂着泪珠儿,一副小媳妇受委屈的样子。
“这么多?院子小了。”孟珙从罐丛里快步走了过来,张言早把椅子准备好了,孟珙坐下后,示意众人就坐。
“念槐,你,这是怎么啦?”孟珙扫了一眼公输念槐,立码发现不对了,目光就看向江海、王坚。
在这院子里,能让公输念槐受气的,就只有江海与王坚了。但这事吧,孟珙还不好插手。
若说公输念槐是孩子,孩子犯了错,江海也好,王坚也罢,揍他一顿,公输念槐就得受着,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但这个公输念槐吧,从他一出现,看上去年龄很小,比孟之经还小,但似乎就没有人把他当孩子看。
而这种感觉,就连孟珙也感觉到了。就说孟之经吧,那是孟珙的长子,少将主一份,在忠顺军这个半私军性质的军队里,那是什么身份地位?
但是怎么着?在公输念槐面前,就装不起大来,跟在公输念槐身后还挺自在,你说怪不?
所以,孟珙一看公输念槐的样子,就把矛头对准了江海与王坚,不是因为他们两人欺负公输念槐,而是一定是依老卖老,难为公输念槐了。
“璞玉,你别看我,也别看锐之,是这小子自作呢!他笑的让我与锐之汗毛都竖起来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