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心有所虑。
“草民郝丰寿叩见李大人”,郝丰寿进去后见州牧大人朝自己望过来,急忙大步上前双膝着地,神情恭敬的向州牧大人行礼。
州牧李大人却没有第一时间叫郝丰寿起身,反而坐在椅子上xx的打量着郝丰寿,手中还端着一盏茶慢饮细品,过了好一会才吩咐郝丰寿起身。
“坐”,李大人身体懒懒的倚靠在座位上,显然没把郝丰寿放在心上。
本来郝丰寿心里还有些恭敬谦卑准备奉承对方一番,以讨得州牧大人欢心好办事,没想到对方根本就没把自己看上眼,看来要按冷夫人说的剑走偏锋才行。
郝丰寿站起身来以后,直挺挺的站在屋子中央,神情间满是嘲讽:“李大人日日装成廉臣,粗布旧衣粗茶淡饭,对于喜欢奢华的你恐怕吃了不少的苦吧!”
“你……你休得胡言乱语”,李大人被气得浑身直哆嗦,郝丰寿却丝毫不惧对方的怒气,负着手一脸桀骜不驯的望着州牧大人。
“阁下是郝捷的父亲,本官一向看重令郎,所以这一次才勉为其难见你一面,没想到你一见到本官就出言不逊,实在是欺人太甚”。
“来人,送客”,李大人直接叫人送客,一刻也不想见到眼前这个令人厌恶的刁民。
侯在外面的仆人听到李大人的呼唤,一下子推开紧闭的大门,快步走到郝丰寿的面前准备把郝丰寿驾出去。
“哈哈……没想到大人心胸竟这般狭隘,实在是令人大失所望”。
“你”李恩济见对方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准备让人给他一点教训。
“本有一法,可光大大人门庭,既然大人不领情,那就算了草民就不自讨无趣了”,郝丰寿说完话一把甩开抓住自己的两个下人,迈开大步往门外而去。
“你一介白丁,何德何能,还是光大了自己的门庭在说吧!”李恩济被郝丰寿狂妄至极的话差点逗笑了。
“草民的门庭要等大人的门庭光大了才能光大。”州牧大人听到郝丰寿的话,觉得眼前这个人虽然不识礼数又狂妄不羁,却是真心实意想帮助自己。
州牧大人心中一动:“既然阁下胸有沟壑,可否猜一猜本官近日来焦虑何事”。
听到州牧大人的话,背对着州牧大人的郝丰寿嘴角一翘,随即又快速隐了下去。
“匪”,郝丰寿故作高深说了一个字,就头也不回的迈脚朝前继续走去。
“匪”州牧大人重复了一遍郝丰寿的话,激动的拍着双手:“好一个匪,太绝了”,回过神神情激动的望向前方,没想到人已经走远,李恩济急忙快步追了上去:“郝先生且等等”,语气变的客气多了。
“既然大人不欢迎草民,草民走就是”,郝丰寿见州牧大人追上来了还假装一副孤傲的样子。
“郝先生勿怪,刚刚本官一时招待不周,勿怪、勿怪”,州牧大人一脸诚挚的挽留着郝丰寿。
郝丰寿见对方向自己道歉,虽然诚意欠佳,不过也足以了,毕竟对方可是一方官员,自己一介白丁,还是要适可而止,想罢郝丰寿假意不情不愿的跟着州牧大人又回到了屋内。
州牧大人拉着郝丰寿的手坐在一起,一脸急切的问道:“不知先生刚刚说单单一个‘匪’是什么意思。
“匪”既落风寨的山匪,想必大人日夜为那些山匪头疼吧!”郝丰寿伸手抚摸着虚白的胡须:“大人一直想彻底消灭匪患,这几年来大大小小不下数十次剿匪,奈何这些山匪狡猾直极,每一次剿匪时都藏匿在山中,剿匪的官兵深入山林时死伤惨重,一次次的失败让将士们闻匪色变,更让祁洲的百姓苦不堪言,现在百姓们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