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小兄弟你这不是也没有伤到哪里嘛!何必这样为难老夫,老夫还有事可或行个方便”,郝丰寿见对方活蹦乱跳的样子,知道对方是故意找茬,不过谁叫自己惹了他,只得好声好气的向对方求情。
“你哪只狗眼见老子没有受伤,老子受的是内伤,你想就这样算了门都没有”,被撞的地痞流氓大声吆喝着,那高亮的嗓门愈发显得尖酸刻薄。
“这样吧!小兄弟”见对方越发的没完没了,时间也不早了,郝丰寿忍痛从怀里摸出全部的银子,递给闹事的地痞流氓,希望对方能够息事宁人。
“什么东西嘛!打发叫花子?老子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有吃过亏,现在你一两银子就想打发老子,门都没有”,小混混把玩着手里的碎银子。
“那你想怎么样?”郝丰寿也被对方气出真火了,本来想息事宁人,没想到对方太欺负人了,郝丰寿也不是好欺负的人,当下就撒手不干了。
郝丰寿大步上前一把从对方手里抢回银子,粗声粗气的吼道:“你想怎么样!尽管来吧今日老夫要是怂包了就不是人”。
“你凶什么凶,声音大就了不起了是不是”,小混混被郝丰寿捏着衣领色厉内荏的叫嚷着。
“不长眼的东西,也不看看老夫是干什么的吃的”,郝丰寿一拳重重的打在小混混的鼻子上,顿时鼻血横流,血迹模糊了小混混的脸,小混混痛的咿咿呀呀的哼叫个不停。
“还要不要老夫赔银子了”,郝丰寿一脸悠闲的望着哀嚎的小混混,看着对方狼狈不堪的模样,郝丰寿内心畅快极了,觉得心里也不紧张了,看来有时候打人还能释放一点压力。
周围的人皆望着小混混的狼狈模样憋笑:“哼,让你平日里欺凌弱小现在遭报应了吧!”周围看热闹的百姓皆对郝丰寿投来赞叹的眼神。
“不敢了,小的再也不敢了,前辈小的有眼不识金镶玉,这一次你就放过小的吧!以后再也不敢来了”,小混混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哭诉着。
“滚”听到煞神的话小混混如临大赦,慌忙火急的跑了。
郝丰寿收拾完人以后心情大好,见时间不早了怕错过了时辰就步x匆忙的往斜意楼敢去。
“掌柜的,请问州牧大人的包厢是?”
“你是?”掌柜的望着郝丰寿寒碜的着装一脸怀疑的望着郝丰寿,显然担心此人对州牧大人不利,要是州牧大人在自己的店里出了什么事,到时候自己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毕竟小心无大错。
郝丰寿见对方一脸鄙夷的神情,内心有些不快,却也知道对方只是按规矩办事,强忍着心里的不快,笑容满面的说到:“掌柜的在下与州牧大人有约,名叫郝丰寿,烦请告知一声”。
见郝丰寿自报家门,掌柜的神情慵懒的指了指二楼:“李大人在二楼的天字房,你自己上去吧!我就不送你上去了”。掌柜的又低着头打算盘去了,头也不抬。
“多谢掌柜的”,郝丰寿向对方道了一声谢,往楼上去了,算账的掌柜抬起头望了一眼远去的背影,嗤笑了一声又埋头算账去了。
“笃笃笃”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房间里传来一声威严而低沉的声音:“进来吧!”
郝丰寿整理了一下衣襟,深吸一口气就推开门迈着大步进去了,颇有一种舍身成仁的大义。
踏进屋里一个不惑之年的男子映入眼帘,应该是州牧李大人,郝丰寿暗暗的想到:“观其衣着简陋,看来是一个简朴的人,郝丰寿暗暗的批判到,不过当郝丰寿看到州牧大人手上名贵的指环,又收回了刚刚的评价”。
李大人头发稀疏,两腮饱满有肉,眉头却紧锁着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