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吃饭。要不你们俩去吃吧,我们以后有机会再一起吃。”
酒井秀代一脸的惋惜,杜孝纶理解地点了点头,对张纯祯说:“那你快回去收拾吧,今天早点休息,明天第一天的课可不要迟到了。”
“我也住在独立宿舍里,就在你宿舍后面的一栋楼,42号楼。我平时在医学院一楼的第二间实验室上课,我一般就会在这两个地方,你要是有需要的话随时来找我。”酒井秀代说完,给了张纯祯一个拥抱,和杜孝纶走了。
张纯祯看着酒井秀代急促的背影,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心细的她早就发现了,酒井秀代望着杜孝纶时眼里绽放的光彩,她应该是很喜欢他的吧。杜孝纶这种久经花场的男生应该也是感受到了的吧,不知道他会如何应对呢。
张纯祯还是比较希望他们俩能够在一起的,毕竟她刚来到这个学校,感受了太多的恶意和冷眼,却从他们二人身上感受到了温暖的善意,由衷地希望他们也能够开心。
张纯祯敲了敲门,没有人理会,她疑惑地又敲了一会儿,才听到巧晚喊道:“是小姐吗?等一下,等一下!我马上就来了!”
过了一会,巧晚终于把门打开了,头发凌乱,灰头土脸的,衣服也不整齐,冲着张纯祯神秘地笑。张纯祯看着她的样子哭笑不得。
“当当!”巧晚把门彻底地打开,张纯祯得以看到房间里的样子,十分地惊讶,自己出去也才短短两个时辰的样子,巧晚竟然把房间打理得如此干净。
张纯祯惊叹地走了进去,客厅有两张桌子,一张上面铺了一张桌布,很显然是餐桌,另一张上面整齐地放满了各类的缝纫工具和丝线,张纯祯特别满意地走近看了看,她对缝纫的要求特别的高,也只有巧晚能够真正地了解她的喜好。
客厅还有一个沙发,巧晚原本是坚持睡在沙发上的,硬是被张纯祯要求和她同睡在床上。张纯祯迫不及待地推开了卧室的门,床单整套都是从武汉带来的,被巧晚精心地一布置了以后,让张纯祯有一种回到了家里的感觉。
“小姐,快点出来吃饭吧。”巧晚在客厅对张纯祯喊道。
就张纯祯参观的一会儿工夫,巧晚已经把自己收拾得妥当了,还把准备好了晚饭端了出来,是碗面条,巧晚挠了挠脑袋说:
“小姐,不好意思啊,今天时间太匆忙了,就随意地做了碗面条,明天再给你做大餐。”
张纯祯看着巧晚,忍不住抹了抹眼角,没有说话。巧晚连忙放下了碗,对张纯祯说:
“小姐,你怎么还哭起来了呢?今天去学校报到发什么了不开心的事吗?”
张纯祯摇了摇头:“就是眼睛有些不舒服而已,今天挺顺利的。”
张纯祯并不想要巧晚担心,对她说了句善意的谎言。她今天因为杜孝纶和酒井秀代的照顾,真的很感动,一回到家又看到巧晚妥帖地打理好了一切,非常的安心,在学校里的烦闷瞬间被一扫而光。
二人开心地吃了顿晚餐。
晚上,巧晚在客厅研究新式的绣法,张纯祯在房间的床上坐着给家人写信。
她给家里人报了平安,说自己已经平安地到达了宿舍,明天就会正式地上课了,让家人不要担心。
张纯祯单独给哥哥写了一封信,抱怨近期来的各种事情,她最喜欢和哥哥倾诉了,有袁叔宁的事,有杵春伊久的事,唯独没有瞿继宽的事,这个就让张纯祯当做心里的小秘密藏起来好了。
写着写着,想到了瞿继宽,张纯祯停下了笔。她想起杜孝纶今天说的,她是第二个能压住瞿继宽的人。她很想知道,第一个是谁,是他的母亲,还是别的人?
张纯祯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