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在意,“是谁?我见过的人,说过话的人,我都记得,你告诉我,我会想起来的。”
冷疏竹又摇头:“你不会记得,那是你还很小,年幼无愁,不像现在,已经长大到有了挂心的人,也像一个真正的少女一般多愁善感了。”他的话渐渐渺去,最后的余音,温西甚至听不太清。
“年幼……”温西垂目,她忘记了所有遇到师父之前的事,她能够想起最遥远的事情是师父微笑着对她说:“小西,吃饭不可以挑食。”
那之前呢,她的家人,亲人,父母,兄弟姐妹……
她也曾疑惑,也曾好奇,问过师父,师父总是说:“他们去了很远的地方,没有人是能够相伴永远的,你们只是分别的有些早而已。”
温西便被他话中的感伤感染,不去询问,是不是他那句话,也预示了今日呢?预示着他们也最终也会别离。
温西已经木然,冷疏竹看着她,伸出手,手中一条巾帕,擦拭着温西的脸庞,她已经泪流满面。
温西觉得在这个几乎是陌生的人面前流泪很丢脸,她胡乱地撇过头用袖子划拉几下,瓮声瓮气道:“那和你带我来这里有什么关系?”
“因为……”冷疏竹轻声道:“有人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