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冰冷的笑意,“仁哥儿是我那大嫂唯一的儿子,朝廷法度,发了时疫而殁是要将尸身火化再铺上石灰深埋的,她哪里舍得。”大老爷的名字是褚仁。
阮氏反倒有些嘲讽道,“反正要给兰陵老家好处,还不如就近买个孩子充作兰陵来的,再对兰陵那边许以重金,往族谱上补几笔不就得了,也省得大老爷都去了还要受那些罪。”
阮氏的信条是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绝对不劳动自己,能使用暴力解决的问题就绝对不拐弯抹角,总之,结果最重要,能把握住局面就成。
老太太却有些意外地望了阮氏一眼,仔细思忖,这么做虽冒险,却也有可行的机会。
阮氏却对这样的伎俩不以为然,当有足够的财富摆在面前的时候,人往往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她还曾听到过绝嗣的家里为了留住财产,儿媳妇在棺材旁边就和老公公爬*灰呢。
秘不发丧偷偷过继个嗣子算什么,简直是单纯善良的白莲花。
秀荪却松了口气,她刚见到褚秀苡的时候,真怀疑他是外面买来的来着,如此,从时间上来看,长房还是很实诚的,弄来的这个孩子起码真的姓褚。
那么为什么会出现那么大量的麝香也就可解释了,是为了掩盖尸身的味道。唉,不知道这些天,大老太太和大太太是怎么过的,秀荪都有些同情她们婆媳了,也有些佩服,大胆,果决,且耐力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