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仙姑的房间鞠了个躬,便高兴地回家了。
手中握着这个铃铛,还真是兴奋不已。仙姑肯定是不会骗我的,那意思就是说这个铃铛少说也有上百年历史了。我这时候倒不会去思考什么“器物本身没有邪恶不邪恶,关键是用的方式是邪恶还是不邪恶”这一类的鬼话,我只是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牛比了,竟然掌握了一件厉害法器,没想到我这个孤儿也迎来了春天。
牛比!
于是我哼着九十年代特有的皇色小调,优哉游哉地回到了家中。
家中,刘半瞎子正躺在摇椅上,在满是干泥巴的院子里晒太阳。夕阳的余晖洒在身上特别舒服,看到刘半瞎子那惬意的眼神,我便也知道他很是享受。
我还没向他打招呼,刘半瞎子便眯着眼睛,道:“回来了?今天乡里展示怎么样?获奖了?”
我说:“获奖倒是没获,不过以后可以去县里展示了。怎么着,你徒弟我厉害吧!”
没错,这就是我和刘半瞎子对话的方式。自从我不怕挨他打之后,我也就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刘半瞎子朝着他自己竖起了大拇指,说:“嗯,看来刘爷我预测的水准又上了不止一个台阶!一料就准。”
本来以为他竖起拇指会夸我,谁知道他竟然是自恋地称赞自己呢?不过这么多年来他的尿性我也是很了解的。我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就走进茅草屋中去了。
我身后传来刘半瞎子悠悠的声音:“今天为了奖励你,留了半只烧鸡,就在锅里,自己吃吧~”
……
揭开锅盖,果然有半只烧鸡安静地躺在里面。闻着溢出来满屋子跑的香味,我不禁感动万分。
对,没错,我的师傅确实是瞎了半只眼,也确实是坏了一只腿,但那又如何?他还是如此照顾我,在行动极其不便的情况下把我带大,还时常给我做好吃的。这些年,真是不容易啊!
想着想着,我已经泪眼模糊,渐渐地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了。鼻间虽然萦绕着香味,却难以吃下去,总感觉我欠了我这位师傅太多太多。
这时,屋外又传来了刘半瞎子的声音:“快吃吧,等你吃完就扶我去宁小寡妇那儿走走,今天人家给我们做了一只鸡,得去感谢一下人家呢,你要是不吃,这半只我可都不给你留了哈……”
我:“……”
感情这鸡还不是刘半瞎子做的,是宁小寡妇做的!而他给我还能给我留半只鸡完全是看在我今天在乡里“比武”还不错的份上!
我黑着脸把半只鸡吃完。本来好好的一顿感动饭,思念恩情的饭,却变成了黑脸饭。
我抹了抹嘴,走到屋外,鄙视地看了刘半瞎子一眼,道:“去调戏一个比你小二十来岁的寡妇,有意思吗?有意思吗?”
我说的这个比他小二十多岁的寡妇,就是刘半瞎子所说的宁小寡妇。这宁小寡妇刚刚嫁给我们村的刘四,就守了寡。不过五六年过去了,这宁小寡妇也一直没改嫁,而是安心地侍奉刘四那位抱病在身的娘。这刘半瞎子平常有事没事就喜欢往她那儿乱窜,他这一身把妹的本事倒也极是了得,宁小寡妇不仅没有讨厌她,相反还似乎有点喜欢这个又老又瘸的老瞎子。
刘半瞎子悠闲地晃了晃脑袋,道:“你这瓜娃子不懂事儿,老子不怪你。现在的小姑娘都喜欢大叔,知道不?尤其是我这种有实力的大叔。吃饱了吧?吃饱了就别废话,快扶我起来,否则待会天黑了,这就不好敲寡妇的门儿了!”
我扶着骂骂咧咧的刘半瞎子起了身,拐过几个弯,就到了宁小寡妇的家里。
宁小寡妇现在所住的这个家就是刘四生前的。刘四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