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长胖了一些。
整个人白白胖胖的,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子富态和闲适。
几人面面相觑,心里暗自琢磨:阿娜依这是去坐牢,还是去享福了?什么样的牢房,竟比在家里还舒服?
还有,齐京观不是深恨马家的人嘛,当初砍马二老爷的时候,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但现在却对朱氏如此厚待,他、他是转了性子?还是变得傻了?
这几人是马仲泰的心腹,平日里没少跟县衙打交道,时常跟齐谨之见面。
就他们平日的观察而言,齐谨之仍然是过去那个难缠的硬骨头,脑子也没有变得不清楚。
可阿娜依这模样太反常了,他们忍不住会胡思乱想。
“那是许四?还有刘幺儿几个?”
几个人疑惑的功夫,刘虎一行人已经走近了,几人又细细一看,认出了旧日的‘老朋友’。
“齐京观怎么让他们来押送阿娜依?”
心中原就有些怀疑,看到那些熟悉的面孔,草棚下的几人不由得脑洞大开。
最近一段时间,马家上下痛定思痛,从主子到奴婢都牢记‘谨慎’二字。
马仲泰更是反复对心腹们交待,“做事前定要仔细斟酌,发现有异常,别急着动手,先好生想一想,确定没有问题再行动。”
“……这事儿透着古怪呀。”
几个人脑补得有些过头,有人甚至怀疑阿娜依背叛了马家和朱家。
如果不是这样,朱氏绝不可能有现在的好气色,齐谨之更不会故意弄一些忠于马家的人来押送她。
齐谨之这般,摆明就是想放朱氏一马啊。
不过,朱氏身份特殊,几人虽然觉得她可能‘反水’,但在没有确凿的证据前,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几人紧急商量一番,留下一人回城里报信,其他人则按原计划跟了上去。
中午时分,刘虎等人草草的用过了饭食,押着朱氏继续赶路,行至一处山谷的时候,刘虎看了看四周的环境,不禁放缓了脚步。
“大家小心些,这里周围都是山,或许会有毒蛇猛兽,”
右手压在腰刀刀柄上,刘虎大声提醒众人。
“是!”许四等几个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前面是一个山隘,两侧高山密林,最适宜设伏。事实上,马仲泰也确实在这里安排了人马。
刘虎一行人刚刚来到山隘近前,正要穿过峡口的时候,忽然两侧响起了铜锣声、喊杀声,几十个身着粗麻阔衣阔裤的青壮男子挥舞着大刀杀了过来。
“不好,有贼人!”
刘虎大惊失色,呛啷一声抽出腰刀,招呼兄弟们迎敌。
然而敌人足足有四五十人,是己方的四五倍,如果再减掉许四等几个墙头草,真正听刘虎号令的只有区区四个人。
五十人VS五人,结果用脚趾头想也能猜得出来啊。
刘虎虽厉害,却也只有两只手,根本不可能大杀四方的将五十余人击退。
权衡了一下利弊,刘虎且打且退,好容易杀出了重围,拎着腰刀,‘狼狈’的逃入了四周的大山之中。
许四以及前来救人的众人登时愣在了那里,不知是继续追杀,还是直接劫了朱氏走人。
话说,这也太假了吧?!
“……那、那什么,太太,咱们该怎么办?”
最后还是一个小头目模样的人,期期艾艾的凑到朱氏面前,低声问了一句。
朱氏脸黑如锅底,事情发展到眼前这个地步,她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