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哥哥,你受伤了,先包扎包扎罢。”
狮鼻心下一热一冷,面上却是七情上脸,当下柔如蜜似的说道:“苏苏,苏儿,见你一面我便是流光了这身血又如何。不要包扎了,我一点也不痛。”
苏峨眉此时已经过了故人相见的快慰,心下又有许多惆怅。见那狮鼻一身肮脏面容丑怪,却也没有了半分快乐。只害怕自己行为不端,又给了红衣女借口,当下正容道:“李家哥哥,你须得放尊重些。我今日是赵氏家妇,纵然总角之旧,你安敢如此胡言乱语!”
狮鼻听的如此,心中五内俱焚,面上哀哀戚戚的不再说话。
石敢当轻轻拍了他几下肩膀,示意安慰。各人正自惆怅之间,只见那庄门大开,一色的白铠银枪骑士鱼贯而出,依次排开,坐下都是漆黑的骏马。
一个红甲红袍的女将提着一把红缨关刀,骑着一匹红如火的骏马冲出庄园,怒喝道:“小贼休走!拿命来!”,却正是那凤衣女子。
石敢当心下正惊疑间只见无数黑衣庄丁鱼贯入庄随后又整齐如一的排出,将众人团团围住,手中各持着一把把乌黑的强弩,只留红衣女将对着众人。
狮鼻见得如此阵仗却也不慌,大喝一声:“你这女人好个胡搅蛮缠,想以多为胜么?”
红袍女将更不答话,拍马便如闪电一般窜出,一把关刀如同蛟龙出水,散发着森冷寒光,只向众人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