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虽遭突袭却也不乱,只见她凤袍如同鼓风一般凸起,也不用手接那“暗器”,长袖一展,便将茶杯笼在长袖上。
见得狮鼻那丑怪模样,当下又转头对白衣女说:“好个“姐姐”,打了***又来奸夫。只是姐姐眼光忒也低了些。”
白衣女见她嘴里说的难听,一张白玉似的脸上气的通红,一时说不出话来。
狮鼻冷哼一声,说道:“你是哪里来路,不知道这小娘皮是老子通天大王罩的么?”
白衣女听的这话心下感动,却又害怕旁人误会,急忙说道:“李家哥哥,此事与你无关,还请不要胡说。赵氏妇人叩首以谢。”
红衣女却柔媚的一笑,说道:“你到是好撇清。待相公休了你,你哪里还是赵氏妇人?”
狮鼻被那白衣女撇清已是怒不可遏,待到红衣女奚落,哪里还忍的住,当下一拳打向红衣女,骂道:“小娘皮欺人太甚,吃我一拳。”
嗖,一道银龙如同闪电一般擦着狮鼻的肩膀过去,正落在狮鼻身后。血液只如溪流,转眼间便染红了狮鼻半身。
通天大王只觉一阵疼痛,转眼间只如水里捞出一般,出了一身冷汗。回头一看,伤了自己的原来是一根雪白的长枪,此时没入地砖中,仍旧在微微颤抖。
“休伤我大哥。”石敢当原来不欲参合这等事端,却发现一把长枪呼啸而过转眼就伤了狮鼻。他哪里知道投枪人手中自有计较,一枪投出只伤狮鼻通天大王的皮肉,意在恐吓。他只道那长枪若是偏个毫厘,便是一枪两洞,断无活命之理,对方出手凶恶,不是个好来路。
当下石敢当随后拿起一个凳子也跳下了二楼。居高临下之际看到庄园处有个白衣男子站在庄园的门楼上,手中却又拿着另外一杆长枪,看起来却颇似那投枪伤人之人。
更不待落地,心下思量自己手中颇有蛮力,于是将那木凳奋力丢向白衣男子。
轰隆,好木凳,刚一离手仿佛转眼就冲到白衣男子面前。白衣男端的好武功,间不容发之际一个挑枪试图将木凳挑起。谁知那木凳上附着的力道只如洪荒蛮象,白衣男手中一挑却挑之不动,木凳瞬间在两股力道之中碎裂开来。无数乱木带着洪荒巨力砸在白衣男身上。只听“哇”的一声,白衣男吐血落入庄园中,不见踪迹。
说时迟那时快,石敢当此时方落在地上。那红衣女见得白衣男落入庄园,慌的六神无主,大叫一声:“相公!”,转眼如同飞燕一般凌空而上,越过众家丁冲入庄中不见踪迹。
白衣女听的红衣女叫的慌张,却无眼力看到白衣男子受伤。心下一阵忐忑,却留在了原地,不知红衣女为何慌张,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狮鼻眼见如此,面上满是柔情与掐媚,低声冲着白衣女说道:“苏苏,你还好罢。”
被唤作苏苏的白衣女轻轻柔柔看了狮鼻一眼,一个转身,胸前两个硕大摇摇晃晃。眼中是慌张,嘴唇是柔弱,开口便低声道:“李家哥哥,叫我苏峨眉罢。我两却不是小孩了。”
那狮鼻见苏苏说的软弱,心中一万只猫扰似的痒,却又不敢唐突佳人将她抱在怀中,只好凑到那苏苏身侧,面上万种柔情的说道:“苏苏,苏苏,你不知道我想你想的好苦。”
石敢当见那狮鼻生的粗狂丑怪,见着这女子却也不顾自己身上全然是血,呆呆傻傻的一脸的柔情,心下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叹。
“你这呆子!”苏苏眼中似喜似嗔的望了他一眼,眼波里仿佛柔情万种,让狮鼻看着只想兽性大发将苏苏推倒在地,轻怜密爱,日夜笙歌,方不复人生一世。
苏峨眉见他面色呆滞,也发觉自己颇有些不端,又正色道:“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