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了来人是谁,守卫者却没有把枪放下,反而把枪柄捏得更紧,他看着白子衿讥笑一声,轻蔑的讥讽道,
“夫人让大小姐好好呆在这里、为自己犯下的错忏悔赎罪,这大晚上的你又乱跑什么?小心闯了不该闯的地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的话音刚落,旁边另几个一起的戒守者也放松下身体,毫不掩饰的讥笑起来。
白子衿半身隐在黑暗里,脸上神情看不清。等他们讥笑的声音越来越小,她凉凉声音才毫无起伏的响起,
“我不是说了吗?我死了,你们都得来给我陪葬,就算是关押犯,我这个一级重罪者的地位和分量,也远远不是你们这群看门狗可以攀比的。”
“你!”这几人明显没想到她都落魄至此了,性格还如此凌厉嚣张,个个都被‘看门狗’三个字激得涨红了脸,狠狠的瞪着她,捏紧了手里的枪,却怎么也不敢扣下开关。
白子衿隐在黑暗中的半边脸划过一抹轻嘲,黑眸定定的看着他们,继续冷然的开口。
“我的伤口崩裂感染了,你们现在最好带我进去好好处理,否则,还是那句话,我死了,你们也活不了。”
站在最前面的人狠狠眯起眼睛,仔仔细细扫了她浑身上下一遍,待没有看到任何血迹,他冷嗤一声,
“大小姐在逗我?伤口崩裂感染,你还能自己走过来,端端正正的站在这提要求?”
白子衿突然抬起与夜色一样深的黑眸,斜睨了那人一眼,在那人被看的莫名其妙有些瑟缩的时候,才猛的身后掀起腰腹上的衣衫。
瞬间,一大片刺眼血红哪怕在这昏暗的环境里异常扎眼的显出,那人看着她几乎要被鲜血整个浸满的腰腹,不敢置信的撑大眼睛,而他身后的人也都脸色大变的看着那鲜血淋漓的腰腹。因着昏暗的夜色,那血也显得有些黑红,确实很像重症感染崩裂后的样子。
确认了他们震惊的表情,白子衿瞬间放下衣衫,毫不留情的出言讥讽,
“专业训练的军人精神,和你们这群半吊子可不一样,你们重伤感染就只能趴在地上奈吃等死,这可不等于我也是。”
话落,她继续插着腰,依旧以略微怪异的姿势向前走去。
“你!.”几个人被讽的满脸喷怒,却也瞬间找不到反击点,看着她走过来,几人虽怒的很想一枪崩了她,但他们都知道,至少她最开始说的是对的,想保住自己的小命,就得先让她好好呆在这里。
最先说话的戒守者狠狠瞪了她一眼,才放下枪,从怀里拿出钥匙,打开身后驻地的门率先走进。
白子衿不动声色的瞟了瞟四周的设备摄像头,默默的跟进了大门,后面的两个戒守者也跟在她身后进了门。
里面是一个长长的通道,两壁按满了大大小小的钢管,暗黄色的灯光从通道两顶角射下,整个空间昏黄得有些诡异。
三个戒守者一个前两个后把她押在中央。直走到通道低端,转过一个三百六十度的拐角,一股森森冷风突然吹来,刮在白子衿的身上,掀起她上半身套着的衣衫。
“嗯?”前面的人突然一顿,吸了吸鼻子皱眉道,“怎么有股辣椒酱的味道?”
白子衿呼吸一窒,身体瞬间紧绷,右手轻轻摩擦上袖腕里的小巧尖刀。
“谁敢在这里偷嘴?”
前面的人皱眉嘀咕了一声,忽的,他似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转过身来,紧紧盯着白子衿,表情逐渐恶变。
“大小姐,再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呢。”
“好。”
白子衿毫不犹豫的再次把衣衫掀起,那人看着她利索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