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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睡着的房间,白子衿拿着伤药在伤口上厚厚的涂了一?20?,再拿起帮带紧紧裹住。
做完这一切,她伸手拿起放在木桌上的辣椒酱,而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猛的抓起一把辣酱狠狠的糅在自己缠着绷带的腰腹上.
“嘶!...”
剥皮般火辣辣的强烈刺痛瞬间从腰腹顺着纤细的神经传导至全身,痛的她瞬间像烧焦的毛皮就要蜷缩起身体,腰腹上鲜红的辣椒水浸透绑带浸入伤口那火飘火燎的感觉,简直让她‘爽’到两眼飘泪,神情扭曲到狰狞、....
“啊!...唔....”
颤抖着身体,双手紧紧扣住木桌,待辣椒水那股‘爽透心扉’的强烈刺激散去,她才满身冷汗的直起腰身,看了看自己像是血崩了一样的腰腹,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转身从温墨给她的衣服中挑了一件黑色的套上。
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看了看躺在床上依旧在熟睡的白羽,她缓缓挪步走到床边,弯下腰抚了抚他的侧脸。
“你已经快睡了两天两夜了,差不多休息够了吧,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醒了。”
对着睡美人呢喃完,她理了理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慢慢直起腰身,捂着刺痛的腰腹,拿起木桌上小巧的折叠式水果尖刀,仔细的藏在手腕里,一瘸一拐的转身往外走。
温墨也住在二楼,只不过与她隔了好几个房间。
从他门口路过,她微微侧脸便见他蹲在床边,正动作轻柔的拍着孩子的背脊,哄着轻微抽噎的孩子渐渐睡去。
他高大的身子衬的床格外低矮却并不突兀,反而意外的和谐,好似对这些事已做了千百遍的熟练。
白子衿收回视线,静静的走过门口。
温墨是她识人以来,少见的淡漠清冷中透着点神秘的男人,表面看似毫不起眼,但接触时间一长,就会发现他隐在普通表面下的柔和与温雅,就像苦荞,散发着毫不起眼的麦香却越品越有味道。
她现在心底对他的怀疑虽然越来越大,但防备的戒心却越来越小。
被白琦珍关押在此,若不是遇见的人是他,她此时可能已因伤口感染而躺在床上要死要活,能否碰到白羽学会异能也变成未知,更无法像现在这么无拘束的随意走动。
不管起因如何,都算是她欠了他人情,所以,她现在想尽可能的减少这淡雅宁静因她而被扰乱的事。
不发出一点响动的走下楼梯,离开大楼,夜晚的风刮在身上有些凛冽,白子衿撑着腰,步履蹒跚的走在凹凸不平的泥子路上,向着远处白家驻守地直挺挺而去。
白琦珍买下的这块地不是太大,形状大致像千米为半径的圆,白家驻地的人就守在边缘上,白子衿走过去也只用了十多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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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这里不准出入!”
夜色太黑,白家驻地的留守人看着模模糊糊走来的人影,赶紧拿起配枪,神情紧绷的指着来人。
来人顿了顿,又继续以稍显怪异的姿势走进。
戒守的人瞬间紧绷起身体做出防备的恣肆,旁边另两个戒守人也纷纷举枪高喝
“谁!”
想着昨天才发生的顾家杀手闯入事件,站在最前端的人浑身一颤,食指下移就要开枪。
“别,我死了你们这些人都要跟我去陪葬。”
淡淡的女声带着夜的凉意不急不缓的传来,那人扣枪的手一顿,眯着眼仔细看了看隐在黑暗中的人影,才发现那是个少女的身影,
“呵,原来是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