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后的当天夜里队长集合分队,连夜召开会议研究讨论如何解救那位连长,当然主要目的是探听敌方消息和目前最新情况,如果有机会必须将那位连长救出来。
第二天早上会议结束,队长派出五人组成的小分队前去敌方探听情况,这五人里自然是有队长和蒋胡蒲的。
队长就不用说了,蒋胡蒲当然是满嘴放炮。什么表决心了,视死如归了,为了中华儿女了等等等等,最后队长实在没有办法只能也把他派到了队伍中。
上午小分队们尽量多吃多喝,养精蓄锐,到了傍晚时分开始行动,等到了敌方阵营正好天黑。
吃饱喝足后大家都开始躺下来休息,为晚上的行动做充分的体力准备。而蒋胡蒲却睡不着,因为他每天晚上都做同样一个梦,梦见那个少了半边脸的男子央求他将自己的尸体运回家乡。
这几天也是他最难熬的时候,还好他脾气大大咧咧的,性情豪放,若换一个小家子气的非得被折磨疯了不可。
时间飞逝,转眼间西方的天际边就泛起了淡淡的红光,这一刻终于到来了,队长集合队伍后,简单嘱咐了几句大家就出发了。
天黑后小分队也摸到了距离敌军几百米的荒地草丛中,敌方阵营其实就是被占领的一个小村庄,也不知道小鬼子们是用什么工具弄的,愣是在村边的平地上高高的树立起两座十几米高得塔楼,还安装着两扇窗户,里面两个日军端着枪正在向四周环视。
四个人紧紧盯着队长,等待队长发号施令,看看四周静悄悄的,队长便领着四个人向前慢慢的挪动。
蒋胡蒲正想跟队长说话,队长这时回过头来打了个静音的手势,也就在队长的手指头还没有从嘴唇边挪开,就听“嘭”的一声一道白光一闪而过,队长的头不见了。
四个人跟炸了锅的蚂蚁一样,四处乱窜,当然结果是可想而知的,两个被岗哨上把守的日军击毙,剩下两个分别是副队长和蒋胡蒲被抓了俘虏。
这场营救简直太儿戏了,还没摸着这个村的砖头有多凉呢,这场“游戏”竟然草草的结束了。
被抓了俘虏的后果是不堪设想的,两个人被五花大绑,副队长被绑在一个柱子上,蒋胡蒲被吊起来头朝下,不多久眼睛就爆了出来,比那蛤蟆眼睛都来劲儿。
副队长被扒了衣裳,用一根木棒硬生生从左侧肋骨穿了过去从右侧露出来,然后两个小鬼子一边嬉笑一边有事没事的拍一下那根木棒,副队长的惨叫声就别提了,简直就能把房顶给掀起来。
两个人被折磨了半天,小鬼子们便出去了,应该是等他们的头头来审问吧,一熬就是大半夜。
第二天一个带着白手套腰间挎着一口军刀的RB军官走了进来,身后还有一个戴眼镜的应该是翻译吧,还有一个挎着医药箱的医生,跟两三个拿着家伙式的RB小兵也跟了进来。
看来要有一场翻天覆地的折磨了,他们首先将倒挂着的蒋胡蒲放了下来,并且还给他一些吃的和饮用水,看样子是想让他恢复恢复好待会问话。
那位RB军官直接走到副队长的跟前,用手抓住插在肋骨间的木棒像拉风箱似的来回拉了十几下。这下可把副队长给弄惨了,叫都不会叫了,浑身跟筛糠一样发抖,连蹦带跳的,越跳越疼,越疼越跳。
小RB子可真会玩,坐在一旁正在吃喝的蒋胡蒲吓得都尿了裤子了,心说什么玩意儿,还没问呢就直接上刑啊。
过了一会,RB军官嘀嘀咕咕一阵,旁边的翻译就说一阵,意思就是:“你们是干什么的,看样子不像八路为什么手里拿着枪,晚上偷偷摸摸的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化妆的八路?”
副队长的举动简直让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