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一下子全都炸了起来,尸首,尸首,这莫不是死者的亡魂吗?
“大兄弟,我和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可别害我啊。”
“大哥,我怎么能害你呢,我还想让你帮我把尸首送回我的家乡呢。”
“大兄弟,你再找找别人吧,我可没那个能耐啊。”
还没等他说完,只见那个亡魂一下子扑到他的面前,狠狠地掐着他的脖子,献血全都淌在他的脸上。
“这里一个活人都没有,如果你不帮我没关系,那你为什么要躺在我的身上。”
蒋胡蒲一下子被惊醒了过来,发现原来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冷静下来之后再看看四周,发现自己在一个小屋子里,而且还躺在一张铺满被褥的床上。
正要起身下床,这时从外面走进一个端着水的小女孩,小女孩发现他醒了就向门外叫了一声,随后进来两三个身穿军装的八路军。
原来蒋胡蒲昏过去之后被几个去前方探报的民兵发现,看他还有鼻息就把他带了回来。回去之后连给他灌了几碗水,让他躺在床上休息,没想到这家伙命硬竟然又活了过来。
等说明情况才得知,这里附近的几个村子由于八路军增援及时,才幸免没有被日军祸害而保留了下来,村里组织起十几个年轻的小伙子加入革命抗日队伍,自编抗日民兵突击小分队。
也由于枪支弹药的严重不充足,有一半的民兵都是拿着铁锹,粪叉,扁担来充当武器,甚至还有几个拿着锅盖和煤球抄子的。
蒋胡蒲向队长说明自己的情况后,满眼含泪要求加入突击小分队共同抗日,为死去的同胞们报仇,队长当然欣然同意,毕竟多一个人多一点力量。
只不过再没有任何武器分发给他,当然如果他愿意上树折一根树枝来当作武器队长也是没有意见的。
不管怎么说吧,总而言之蒋胡蒲也算参加了抗日革命队伍。他们这支小分队虽然力单势薄,但是还是有用武之地的。
端枪的人员负责在村边放哨查看敌情,若有敌人近前最起码放两声枪响能糊弄一下鬼子,村中的人员该撤退就撤退,该藏起来的就藏起来。
拿农具和锅碗瓢盆以及树枝的人员可以照顾照顾伤员,缝缝补补做饭烧水。总之每颗螺丝钉都有它的用处,说白了就是谁也别闲着。
蒋胡蒲生来就被母亲溺爱,什么也没学会,就学会了一身的操蛋本领。也就是说他就一混蛋,当然他的心眼并不坏。
这天早晨,蒋胡蒲一个劲儿的要求队长把他派到前线——也就是在村口放哨。队长当然不会同意,连枪都没见过的人怎么能拿枪站岗呢,万一有敌情别一不小心把自己再给一枪崩死了。
蒋胡蒲心里的想法是拿着枪多神奇,威风凛凛。比整天拿一烧火棍儿在床前灶后瞎转悠强多了,再有就是想上战场跟敌人来一场真枪实弹的较量。
在要求无果后,蒋胡蒲就开始在村里瞎转悠,上树掏个鸟窝啊,捅个马蜂窝啊什么的,反正是什么都不想干,每天穿的干干净净的背着手在屋里院外打转悠,见到任何人都是扬起一只手打招呼,跟个首长似的。
队长也拿他没办法,只好让他顶替白天的岗哨,并且花了三天的时间让一个老兵教他如何使用枪支弹药。
这下可把他给乐坏了,抱着枪跟抱着小媳妇儿似的,摸了又摸,时不时的还亲上一口。
在他正开心的时候,前方传来消息,离此五十里的一个突击队被日军包围,大概是一个加强连全部被缴了械挖坑活埋,根据最新消息,连长被日军严刑拷打逼问指挥部所在位置,受尽折磨的坚强勇士牙关紧咬不吐露半个字。
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