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睫毛轻轻颤了颤,随着那睫毛一点点的上下分开,漆黑的眸便如黑珍珠一般展露了出来。
“做噩梦了?”刘默本是想要起身的,可是看着她那一瞬不瞬盯着他看个没完的样子,低低一笑,伸手揽在了她的腰身上。
花月满在他的怀里僵着身子:“希望是噩梦,如果眼前这是梦的话。”
他虽一双眼没有任何刚刚醒来的睡意朦胧,但说出口的话却是带着懒懒的沙哑:“何以见得是梦?”
花月满干巴巴的动了动唇:“不然我为何我会在我的屋里,我的床上看见你?”
刘默揽紧了她几分,将她带到了自己的怀里:“屋子是你的,床也是你的,但你却是我的女人,所以我出现在这不是很合情合理么?”
花月满伸手推在了他的温热的胸口上,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不不不,我那个时候和你同床共枕是为了照顾你,为了给你治病,为了……”
没等她把话说完,刘默便是吻住了她总是能言善辩的唇,不容许她又任何退缩的好一阵索取之后,感觉她要窒息了,才恋恋不舍的松开。
伸手,缓缓抚摸上她憋红的面颊,他语气温柔却不容质疑:“于名,你是我名正言顺且八抬大轿取回来的,于分,你和我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所以花月满你现在就是挣扎也是徒劳,因为你无论如何的想要掩盖,你的身体都留下了我的气息。”
花月满挑眉:“你可以休了我,这样我就不是了。”
刘默问:“我为何要休了你?”
花月满反问:“若是我犯了七出之类的罪名,你还能留着我?”
刘默笑的了然:“你造的孽我来还,你闯的祸我来收,你若有能耐把天捅破,我就有本事帮你堵上,所以花月满你死心吧,因为你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棺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