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一窍不通的那种不懂……
她是真的慌了,这种慌是根本不受她控制的,像是一种忽然从身体里长出来的图腾,分出许多个细小的枝杈,缠绕在她的全身,让她慌得明明那么难受,却又找不到根结的所在。
“刘默,刘默……”
她轻轻推着他,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不疲惫不厌倦,不知道喊了多久,就在她口干舌燥且喉咙升烟的时候,一只手猛地拉住了她,原本昏迷的刘默,一个倾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靠的,作为一名昏迷人士,竟还有如此敏捷的伸手……
在花月满的呆愣中,刘默缓缓睁开了双眸,漆黑的眸似缠绕着某种眷恋的渴望,似在看着她,又好像不是在看着她。
“刘默,你说你如此阴魂不散的至于么?”她见他终于醒了,不由得松了口气,“现在好了,你人不像人,我鬼不像鬼,你说你图什么呢?”
其实从本质上讲,她一直觉自己是个硬骨头,但不知道为何,在刘默的面前,她却一向都本着贱骨头的准则活着,就好像现在,明明担心他醒不过来,可醒了又控制不住的抱怨。
她知道这是病,得治,但却一直都无从下手。
刘默不说话,只是直直的看着她。
花月满皱了皱眉,察觉到了不对,往日她只要一说不符合他心思的话,他马上眯起眼睛,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可是眼下……
“刘默,你能听见我说话吧?”
“……”
“刘默,你癔症了?魔怔了?还是……摔傻了?”
“……”
花月满被刘默这种好像看着铁锅里炖着的肉的模样,看得汗毛倒竖,头发丝直颤,她下意识的缓缓伸出手,正想在他的面前晃一晃,却不想原本无动于衷的刘默,忽然握紧了她的手臂,猛地压下了身子,吻住了她微凉的唇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