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小民,女儿哪敢称千金,不过有赏,重重有赏……孩子我抱抱。”张升说着抱起了孩子。
赵氏则看在一旁看着,满脸笑容,高兴道:“孩子我看看,乖孙儿,你看,她还还在笑呢,哈哈……”
张升也是在一旁,亦是激动无比,不过突然黯然道:“要是爹还在,一定会很高兴的。”
赵氏听到后也是面色悲戚,然后对张升说道:“你爹的仇不能忘记,他的遗愿更不能忘记。”
“孩儿但生一日,绝不敢忘记父亲之志,驱逐蒙虏,复我河山。”张升肃然道。
赵氏也知道这种可能太小,叹息一声,才道:“好了好了,今天应该是个高兴的日子,逝者已矣,不要再提这些伤心事了。”
“至于孩子的名字,就叫张蕴吧,你父亲他最钦佩的就是宋武刘裕,蕴和裕同音,就叫做张蕴。”
如果我们的张裕同志听到的话,那么恐怕他,不,已经是她了,她恐怕已经有死的心了,可惜她此时陷入了重生的震惊中。
这是至顺二年的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尽管天下并不是很美好,但这里却是充满了和谐。
同一片天空下,不同的人有不同命运。
这一天,在武当山上,一个叫张三丰的人正在修炼。
在大都,在江南,在西域……
这一天,只是很普通的一天,有人出生,有人死亡,有人喜悦,也有人痛苦。
这一年,发生了很多的事,就像滔滔历史长河中的每一年,平静却也涌动。
不过这些暂时和张裕没有太大的关系,她也不知道,她正在眨着那双有神的眼睛,格格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