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啊?他为什么不亲自带这大军去辽东,骗过祖大寿直接投奔皇太极呢,说不定还可以抓住祖大寿向皇太极献礼呢,这岂不是最简单的方式?反过来说,他不是去投靠皇太极,那他谋反就是想推翻大明,自己做皇帝,可是他为什么看到孔有德,耿仲明反叛,自己又带兵去攻打他们呢?兵败被叛军俘虏后为何还要自杀呢?为何还有说服叛军后自己进京申辩受审?”崇祯听后顿时一片茫然,喃喃道:“这--这--但是这朝廷众臣都说他是祸乱之首。”“朝廷众臣?哼--说句皇上您不爱听的话,算了,臣弟不想弄个藩王干政的罪名,得罪了朝廷大臣们。”周仁远憋了憋气,闷声不说了。崇祯不乐意了,“你不是已经在衡州干政了吗?怎么,这个朝廷的政你就不敢干涉了?你就这点胆子?”“那皇上,臣弟就说了啊,大明朝如此多事之秋,朝廷大臣只知在朝堂之内空泛其谈,不知所云,看到哪个外系文臣武将在外取得点战功战绩,就开始眼红妒忌,挖空心思弹劾这些人,深怕有朝一日,这些人的官位将来会比他们高,得到皇上的宠信比他们多。孙元化是有错,但是他的错是错在信任了孔有德,耿仲明,最多算是个识人不明,督下不严之罪,而朝廷众臣在不明情况之下就开始妄加猜测,甚至可以说他们明知其中原委而故意歪曲事实来向皇上表明只有这朝堂之内的才是忠臣。”崇祯听了连忙摇手,“堂弟,你这是诛心之言,这不可能满朝文武都是道貌岸然之辈。”周仁远叹口气道“皇上,虽说这是诛心之言,有点太过,但确实是大实话,咱们的首辅温体仁温大人您信任的很吧。”“那是当然,温大人做了八年首辅,帮助朕处理朝廷政务很是勤勉。”崇祯答道。“是啊,八年首辅了,不过据臣弟所知,这大明自打有内阁开始,只有张居正和严嵩当过这么长的首辅。”周仁远低头像是自言自语。崇祯心里一震,好长时间才回过味来,张居正一代名相,严嵩,一代奸相,温体仁和张居正比算不得是名相,然道这堂弟暗含的意思是温体仁是和严嵩一样的奸相?不可能,严嵩贪污惊人,而温体仁清廉啊,从不受贿,当下笑道:“堂弟,你不会拿温首辅比作严嵩吧,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周仁远也笑了“那请问皇上,温大人八年首辅可曾提出过一条国策?向皇上建议过哪条治国之理念?”这一问把崇祯打击的够呛,他想起每天早朝,温体仁每次都是同样一句话“臣知道了,臣这就去办。”原来他只是朕的应声虫!可笑啊,可笑,我朱由检想重振河山,雄心勃勃,怎么会让一个应声虫呆在内阁首辅的位置上整整八年?这下崇祯有些心灰意冷,挥挥手低声说道:“堂弟,你先去后宫给皇后贵妃问安吧,朕有些事情要好好想想,好好想想。”周仁远从怀中掏出一份奏折,双手捧上,说道:“皇上,臣弟有份奏章还请皇上闲暇时能过目下,希望能对皇上有些帮助。”崇祯接过奏折,放在桌上点点头说了声:“知道了,你去吧。”周仁远跪了一下,“臣弟告退。”躬身退出乾清宫。
就在周仁远和崇祯见面的当日,满清的都城盛京(沈阳)的宫殿里,马上五十岁的皇太极正在大殿和群臣商议着国事。皇太极面容清瘦,自从十三年前继承汗位,再到四年前改女真为满族登基称帝,女真族在他的带领下,发展生产,增强兵力,东讨朝鲜,西征蒙古,都臣服在他的脚下,现在只有南边的明朝还在顽强抵抗他的步伐。他选择大清这个国号是专门克制大明的,周易里说“明五行属火,而清五行属水”,水克火,天经地义,将来这大明也一定会臣服在他的脚下。他看了下大殿里的众位大臣贝勒,看到已经满头白发的汉官范文程,不免有些感动,吩咐边上的侍卫,“给范章京(相当于宰相)赐坐。”年迈的范文程鞠了个躬,“多谢皇上。”便坐了下来,其他的大臣贝勒看到此举不满地互相看了一眼,凭什么一个汉族官员能够深受大清两代帝王的宠信?就算范文程劳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