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片刻,木婉清羞答答地与侍剑替林毅穿好衣服,吃了饭,侍剑将袁弘财预备谋划的事对林毅说了,林毅点头称是,说袁弘财做的不错,更让侍剑传下自己的号令,只等袁弘财施展预备的手段,见机看是推翻大理,自己派人做这大理国主,还是逼迫大理皇帝让步,教大理成为林家禁脔。不论如何,那忠于大理皇族的官员百姓,定然得死不少人。
木婉清在一旁听得暗暗心惊,全想不到这个男人竟然对大理有如此酷厉的打算,这两样下场说起来并未有多大差别,只是,木婉清自诩受大理镇南王段正淳教授过“五罗轻烟掌”的恩德,与自己师父更有不明不白的交情,断不可叫他失了荣华富贵,流离江湖,忍不住劝道:“你...你能不能放过段氏,让他们继续当那大理之主?”
林毅看着木婉清,问道:“自然是可以的,可...我为什么要让对我有恨意的人还坐在那位子上对我指手画脚,说三道四?我在时大理便是一条忠犬,你想想,如若以后我死了,我后继之人没我的手段,家中还有人掣肘,手下人不够忠心,到时候大理翻脸,我的后人该如何应对这种事?”
木婉清忍不住说道:“那...那可以定个规矩,叫有头有脸的人做个见证,大理段氏素来注重家规诺言,想来不至于反悔。”侍剑也说道:“是啊,就是中国内各地的人不来帮忙,不是还有南洋及海外的同族...”
林毅瞪了侍剑一眼,不许她在多嘴,伸指点着木婉清额头,见有些发红,忍不住站过去亲了一口,拍了拍姑娘的头发,叹道:“你们这些江湖人啊,说你们聪明,却又天真的厉害,说你们笨,算计起来叫人恨入骨髓,你想想,有些人为了几两银子就能杀人全家,更何况是现在一个国家的位子?”又对侍剑说道:“当年我才从慕容博手下脱困,用来周转资产的本钱便是由海外的同族送来的,又庇护了我那堂弟,此乃大恩德。可毕竟从我爷爷辈开始,那海外的柴氏子弟便于中原柴氏来往的少了,今日与我交好,也不过是利益往来,做不得真。他日...我中原柴氏真得靠他们庇护,只怕...我等青壮之辈定然留不住性命。”说到此处,怅然一叹,思绪飘飘然间想到了正在江南代自己行事的栾良怡,不知她现在如何了,侍剑瞧了林毅神色,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面有黯然,退出了房里。
瞧木婉清极为失望,林毅也不想违逆了佳人的心意,说道:“不过既然你说话了,那么,让段氏继续坐那国主的位子倒也没什么要紧的,只要...”
木婉清听得事有转机,赶紧凑近了,急问道:“只要什么?”
林毅瞧着姑娘的脸,忍着宠爱的动作,冷着脸说道:“只要你以后称我为郎君,那么我就不祸害段氏子孙,如何?”
说着,将木婉清拥进怀里,木婉清羞得哪还敢抬头?一个劲儿往林毅怀里拱,说的话比蚊子飞也差不了几许,道:“郎君...”
林毅拍拍姑娘的臀儿,大笑道:“好夫人,好夫人,也当是乖巧的夫人。”
只是林毅毕竟不是纵欢之人,两人抱了许久,等着侍剑回来,林毅便要带着两人下山。木婉清随两人下了无量山,见路并非往大理去,心中好奇,便问道:“郎君,我们去哪儿?不去大理么?”心中想到了师父,自己从了男人,不能不与犹如生母的师父说一声。
侍剑微有错愕,见林毅往后看,赶紧眨眨眼,如往常一般,林毅说道:“我们去天龙寺。今早得了消息,吐蕃国师大轮明王鸠摩智已经到了点苍山,不时就会进天龙寺。我往日就想入天龙寺看一看,可这些年来,一者生意繁琐,二来武功尚未如意,三么...我还不想与大理段氏撕破脸。现在我有了时间,经过万劫谷一战,便是功力最高的枯荣也敌不过我,还将段氏神功一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