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守山奋力将匕首朝白猞刺去,刀刃完全没入异兽的身体,白猞没有任何反应,依然沉睡。
傅勒站起来,往前几步,努力忍住让自己不去干涉眼前的事情。
熊守山拔出匕首,将“血魂子”深深植入白猞的伤口中,不一会,白猞的身体扭曲起来,伤口中很快长出了一根丑陋的血藤;随着血藤的疯长,异兽的身体迅速干瘪了下去。
傅勒看着血色怪藤将白猞吞噬,一炷香的时间后,异兽只剩下一堆枯黄的毛发,血藤竟然连它的皮肤和骨骼都一并吸收了,至始至终,白猞没有睁开过眼睛。
接下来的时间傅勒和熊守山安静的看着血藤开出了一朵血红色的花,这花又很快凋谢,到第二天早上,血藤枯萎了,一颗散发着血色光芒的种子滚落在地,从一颗青色种子到血色种子的轮回,消耗了一只异兽的全部生命。
熊守山狂熱的扑上去,将成熟的“血魂子”捧在手里,脸色狰狞;随后他小心的将这颗血红色的种子重新塞回自己胸前的伤口,他能感觉到体内残存的根须又迅速与“血魂子”相连,胸前的伤口一开一合,如同一只血红的眼睛。
房间里充斥着血腥味道,傅勒轻声叹了口气,将手里两卷图册揣进怀里。
熊守山看起来很虚弱,语气却还淡然:“好了,没事了,我很累,想休息一会,你先出去吧,两天后我们再去晏都。”
“嗯。”傅勒答应着打开房门。
高家兄弟见傅勒出来,连忙上前问道:“怎么样,完事了?你们在里面做什么?”
傅勒反手将门关上,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那一起去吃点东西吧,我们哥俩早就饿得顶不住了!”高家兄弟在门外守了整整一天。
说起吃,傅勒只觉得胃里翻腾,一阵恶心,差点吐出来,勉强笑道:“你们去吧,我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