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言谈令桥渊一阵失神,他是真的被手枪的威力吓着了。
桥渊完全能感受到,一旦这个所谓的手枪成批制造出来投入战场,会引发怎样惊天动地的轰动。
这是一个能改变战争格局的新式武器。
此时此刻,刘敢在桥渊眼里,已经从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关系演变成了色香味俱全的香饽饽。
什么是奇货可居?这就是真正的奇货可居!
“贤侄祖籍洛阳,何以来庐江?”桥渊忽然问道。
“唉,桥公有所不知,我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无奈命运所迫交友不慎,黄巾贼子大逆不道,欲行逆天之事,我乃大汉子民,怎可行不忠不义之事,黄巾贼子怕泄露大事故而屠我全族,何其心狠手辣!若不是我临时有事改了行程,只怕此刻也早已被害!”刘敢撒谎不脸红,说话之时不忘背过身去伸出舌头往眼角抹了一丝口水。
“贤侄莫要难过,正所谓人死不能复生,节哀!”
“桥公放心,我已从阴影中走出,大丈夫在世,自当建功立业,誓死拼出一番成就!”
“好,说得好,贤侄你放心在此住下,缺什么就跟下人说,庐江太守陆康与我是生死之交,只要不违反大汉律法,任何问题都可以解决。”桥渊离开之前的话语,久久徘徊在刘敢脑海之中。
庐江,陆康,桥家,桥陵容,桥听琴……
种种线索交织在一起,刘敢心思急转,忽然大惊失色。
“莫不是江东二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