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笑话。”刘敢轻轻摇头,对这个时代感到深深失望。
桥陵容姐妹二人携手而来,千言万语化为一句:“公子高义,小女子拜谢。”
刘敢面露笑容,摆手道:“应该的,应该的,发生这种事,我相信不管换成任何有道义有良知的人,都会出手相助,我只是帮了点小忙,真正帮你们的是他们……咦?王越和宋朝去哪了?”
回头一望,却哪里还有王越、宋朝的身影,也不知是何时离开,竟然未曾留下只语片言。
“恩公是何方人士?”马车之上,桥陵容朱唇轻吐,神态温柔似水。
“啊……我是洛阳的。”刘敢想了想,撒了个谎。
“恩公……”
“别叫我恩公,听着怪不舒服的,我叫刘敢,你们可以叫我刘大哥。”刘敢眨眼笑道。
“恩公……不,刘大哥,你是洛阳人,为什么会在这里,是去探亲么?”桥陵容忽然有些不敢直视面前的高大男子,不知怎的,小脸忽然飞上了一抹擦不掉的红霞,发烫的厉害。
桥听琴也一脸好奇,时而盯着刘敢,时而低头不语。
“是……也不是。”
“那是?”
“其实吧,我只是觉得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
“噗哧!”
……
桥封听着马车内不时传来的盈盈笑语,心里头没由来的感到一阵担忧。
“老三,你说这个刘敢到底是什么人?带着他上路,我总觉得心里不安。”桥封皱眉道。
“大哥,你想多了,刘敢帮我们杀退山贼,救了小姐和我们的性命,肯定不是坏人。”桥三此时全身多处挂彩,若不是刘敢及时仗义出手,他还真不一定能活下来。
“可是,你不觉得一切来的太过巧合了吗?”
“嗨,大哥你多心了,只要把小姐们平安护送回皖城,我们的任务也算完成了。”
“但愿如此。”
一路无话,马车最终顺利进入舒县。
桥府。
桥家主人,也就是桥氏姐妹的父亲,名曰桥渊,约莫四十来岁,家中颇有钱粮,是庐江一带大有名望的富商。
桥渊得知刘敢仗义相助,救了二女性命,特地命人大摆宴席,锣鼓奏乐。
桥家上下,一片欢腾。
“听闻贤侄有一暗器,十丈之外可夺人性命,不知真假?”桥渊第一次在刘敢面前露出迫切的神情,大多数时间里,这个年迈不惑之年的男人气质沉稳气度从容。
刘敢沉吟片刻,也不答话,只是轻轻点头,表示肯定。
“当真有如此神迹?”桥渊一脸不可置信,看向刘敢的眼神也渐渐发亮。
“桥公不信?”面对桥渊的质疑,刘敢顿时有点不高兴了。
“贤侄莫怪,我只是觉得此事太过匪夷所思,若真有这般厉害的暗器,如果大规模生产在战场上……”
“桥公有所不知,我这暗器生产极难,造价也高,不过有一点合乎桥公所想,一旦批量生产,定能练就一支无上强兵,兵锋指向,所向披靡!”
“贤侄可否演示一下?”
“自当从命,就怕声响太大,吓着桥公。”
“无妨,只愿一睹神迹!”
于是,刘敢掏出手枪,“啪”的一声,随手打穿了庭院里的大树,威力之大,令人膛目结舌。
“我这手枪是经过千锤百炼的,对,这东西就叫手枪,真要仿制,威力肯定没有这么大,可即便如此,百步之内杀个人应该也够了。”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