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发生了什么。
他咧嘴一笑,讽刺的耸了耸肩,“厉二少,我真不该跟你合作,差点就被自家的老父亲打个半残。”
之所以答应厉少璟,目的是为了让那个精明又狡猾的小狐狸能够选择自己的人生。
但是她呢?
今天婚礼上的新娘子太不对劲儿,秦烈后来才想通个中关节,那个女人是冒牌货。
“厉二少爷,许欢颜还没找到,你竟然有心情在这里逍遥快活!”
秦烈话语中透着浓浓的讽刺,锐利的目光看向他才系好的衬衫扣子。
一颗一颗,说话的功夫,厉少璟才将这些扣子系好。他从房间里出来前是个什么造型,秦烈也没心情再多想。
厉少璟确实有吸引人的地方,只不过,许欢颜看错了人。
扫了一眼秦烈,厉少璟冷笑,深邃若寒潭的眸子倏地迸射出杀人的戾气,“秦烈,你管得太多了!”
秦烈冷笑,冰冷的笑容是讥诮,是嘲讽,“厉二少想做什么又岂是我们这些下人能管的。呵,您高兴就继续吧。”
他来这里是想告诉厉少璟,老爷子很生气,俨然已经在暴怒的边缘。
若非父亲拦着,现在他就要来把厉少璟这个不肖子孙赶出厉家了。谁知道婚礼才毁没多久,他竟然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因为那个女人长了一张与许欢颜一模一样的脸,所以才忍不住动心了么!
哼,男人,还不都是一个德行。
那个笨女人还以为她看上的男人有多么与众不同,其实也不过如此。
安然痛苦的挪动着遍体鳞伤的身体,她觉得她的肋骨肯定是断了。门外是两个男人的冷嘲热讽,她以为厉家少爷也会被她的脸迷惑,谁知道……
她根本不知道许欢颜的下落,他问的她答不出。
没有了利用价值,她在厉少璟眼中不过是个仿效许欢颜做出来的布娃娃。
闭上眼睛,安然苦笑,嘴唇已经被她咬的红肿不堪,胸口的痛楚却没有减少半分。
刚才的厉少璟,是要她死的!
秦烈最后不屑的看了一眼厉少璟,还有那未来得及关上的半阖着的房门,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