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争取被彻底粉碎。他全身如同浇筑的铁水瞬间凝固,死死固定住姿势——高举石像,双腿微张维持平衡,后腰至臀峰那片冰凉的肌肤彻底暴露在空气中,被夹子固定的裙摆如同耻辱的旗帜!再不敢有一丝一毫的躲避!
汗水混合着屈辱,沿着他紧绷的鬓角和下颌无声滑落。石像的重压让骨骼悲鸣;身后冰冷的暴露感持续传递着羞耻的信号;刚刚经历的震惊、被承诺锁死的憋闷、赤裸感、反抗被驳回的绝望、以及对更可怕后果的恐惧——这五重枷锁将他牢牢钉在这炼狱般的刑柱上。
他只能死死盯着前方河面那片吞噬光线的浓黑,试图将意识沉入其中,逃避这无休止的煎熬。
河滩上,只剩下他粗重艰难的喘息,夜风穿过果树枝叶的沙沙声,以及林娆偶尔拿起水果的细微声响。油灯的火苗在他脚下投下扭曲、摇曳、如同被禁锢的影子。
时间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他沉默地承受着,坚守着那被碾碎后仅存的一丝属于族长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