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求饶,目光在极度的羞愤中,几不可察地扫向端坐软榻的林娆。
侍卫撕开他们简陋的兽皮衣,露出精壮却伤痕累累的胸膛脊背。眼看侍卫的手伸向他们的裤腰,彻底剥光近在眼前。
“算了。”
林娆慵懒的声音响起,清晰传入每个人耳中。
这轻飘飘的两个字,却让云冽、沙牙、荒爪几乎同时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向她。
云冽的暗金竖瞳因震惊而收缩,完全没料到她会在此刻出声阻止。
侍卫动作瞬间停下,齐声应道:“是,大小姐!”毫不犹豫执行命令,开始解绳。
秦婉气得跺脚,却不敢违逆,只能嘟囔:“表姐你太心软了!”
绳索松开,浑身无力的三人瘫软落地,踉跄着拉扯破碎衣物掩体,药效未过,站立不稳,冷汗涔涔。
秦婉不甘地凑近云冽,恶狠狠低声警告:“哼!算你们走运!被我表姐看上就乖乖伺候!谁再敢反抗逃跑,我就砍了谁的腿!让他瘫在床上当玩具!乖巧等我表姐腻了,或许还能放你们生路!”
“砍断双腿”几字让云冽身体微颤,脸色更白,十五年前如同玩物的绝望记忆翻涌而上。他紧抿薄唇,深沉难辨的目光再次投向林娆。
林娆却已不再关注,惬意地接过兽奴递上的酒杯,轻啜一口,仿佛一切不过是场无足轻重的消遣。
云冽看着在奢华簇拥中慵懒如猫的她,又看向惊魂未定的族人,心底一片冰凉。
他明白,“绑架”彻底结束,部落命运已悬于这位“贵客”的兴致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