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赶忙将东西藏到身后。
傅镜尘的葬礼很简单,一日便草草结束,他们没敢再回落霞村,楚道落了古董铺子的门儿,他才拿出那只银管。
“这是什么?”楚道有些疑惑的接过。
陆远砚抱着牌位,他已经哭了一天,嗓子完全是哑的,“我在师父的伤口里发现的。”
楚道把那只银管在灯下转了两圈,终于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骨片上的文字他也不认得,而这只银管上也有着同样的文字。
他突然将银管往火上一伸,里面立刻噼里啪啦作响,楚道又立刻缩回了手。
陆远砚看的一头雾水。
楚道皱着眉头道,“这并不是银,是几种金器相混成的,里面有东西,我不能冒然打开。”
陆远砚只晓得这东西能藏在傅镜尘的心口就绝对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东西。
“那怎么办?”
楚道将银管和骨片收进一只袋子,果断道,“明天立刻走,你呆着若凝回北京,我去处理这个,处理完了,立刻去北京找你会和。”
“那......”陆远砚其实很想问村子里一大家子怎么办,他还是没能问出口,眼下的境况,那帮禽兽躲在暗处,他们处理了傅镜尘的尸身,极有可能被发现,回去无疑是送死。
思考了一晚上,陆远砚没有再纠结太多,楚道的办法的确是眼下最周全的。
天蒙蒙亮,四周大雾迷人眼,陆远砚便抱着傅若凝坐着一辆马车上了去北京的官道。
楚道骑着一匹马,目送他们离开之后,转身奔向了另一个方向。
1908年,慈禧光绪双双离世,江浙马道的一个清晨,师兄弟俩自此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