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小娘们连说话都甜腻得慌,一看便听话好弄。他就纳闷了,怎么他下扬州三趟,都没搞到这般称心如意的小玩意。
“二爷别说笑了,奴婢已是大爷的人!”
明滢见他硬要胡来,惊慌大喊,却被男人粗糙的手掌捂住口鼻,她前襟的暗扣眼看就要松了,蓦然间,一道沉风袭来。
她紧紧闭上眼,只听见裴景舟的惨叫声。
裴霄雲不知何时出现在眼前,他遒劲的手骨发力,拎起仰躺在地的裴景舟,一脚往他腹部踹去,力道发狠,像要置人于死地。
裴景舟挣扎着起身,捂着腹部吐出一口血来,“大哥,你饶了我,不是我……是她!是她勾引我!她在路上碰到我,说大哥你将要娶妻,只怕是容不下她,她想跟了我,便勾着我来这假山后欢好。”
裴霄雲觉得聒噪。
他冰冷的目光一转,望着因惊吓过度脸上毫无血色的明滢,这一瞬,竟与看裴景舟的眼神并无二异。
“绵儿,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