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带你回房，好不好？”
可卫琢比她高大许多，她不仅没拽动他，反而自己一个不稳坐倒在地，裙摆顿时浸湿了一片。
卫琢顺势将半个身子靠在她肩上，脸颊埋进她颈窝，呼出的气息滚烫而带着醉人的酒香，手臂也环了上来。
“你怎么连衣裳都是湿的？"卫怜被他抱着，忍不住低呼：“一直这样穿着，不怕着凉吗？”
卫琢亲昵地蹭了蹭她，嗓音低哑：“那你……要帮我脱吗？”这本是寻常之事，可被他这样一说，便好似暖昧非常，卫怜一时都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真醉了。
她红着脸，给他将湿衣裳脱去。过程中，自己的发髻与衣衫也不免被沾湿。到了最后，两人长发披散，光洁的肌肤轻轻相贴。这个时节已不算冷，浴室内又弥漫着温热的水汽。卫怜拿起巾帕，替他擦拭额间的细汗。
冷香与酒气交织着浮动，她不曾饮酒，却觉得自己也将要醉去。手中的巾帕不知何时被他抽走，唇瓣相贴的时候，她能尝出他唇间浅淡的酒香。
他们相拥着亲吻，或许是因为醉了，即便肌肤相贴，卫怜也感觉不到什么情欲，他的吻只是眷恋地辗转流连。
短暂分开之后，卫琢跪坐在她身前，微微低头，眸中盛着朦胧的笑意，几乎要随着水波流淌下来。
眼前白雾氤氲，烛光摇曳，映出深深浅浅的光影。卫怜望着他的眼睛出神，一颗心也仿佛飘回了遥远的过去。
她轻轻眨了眨眼，小声问他：
“皇兄是从何时开始喜欢我的……你从未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