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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与长安花(五)(3 / 4)

以权行弊之呢?”

“我想,我们很快就会有一个答案了。”

锣鼓一声响,曲水苑里边开始评诗了,玉溪诗社的社长会从七十八首诗里面选出十首最佳,十名最末开始评起,凡中选的学子,均可以从玉溪诗社手中得到一个承诺。

这份承诺,是比万金还要贵重的东西。

“诗无达诂,易无达占,春秋无达辞,正所谓仁者见之谓之仁,知者见之谓之知(注2),太公魏邕的孙女,相公魏伯兴的女儿,纵然撰如疥驼脱落之屑也可称若昆山碎玉之晖,大娘子既尊体有恙无可言状,或归府将息,或留席观礼,随意即可。”

马庆整理了一下衣襟,自顾自离去了。

曲水苑中遥遥传来声音,魏兰蕴透过支摘窗可以清晰听见。“……不知何处谢恩宴,好诗好诗!依许某看来,此诗便是今日最佳!”魏兰蕴知道玉溪诗社想做些什么。

好人做了一百件好事和一件坏事,就可以变成坏人,坏人做了一百件坏事和一件好事,就可以变成好人,就仿若一滴墨水掉进了大水缸里一样,没人可以说这是一缸清水,也没有人可以说,这不是一缸墨水。玉溪诗社想坐实了她沽名钓誉的名声。

他们用一首烂得不能再烂的诗,说成一首好得不能再好的诗,意图坐实了她从前的文名,都是魏家魏邕魏伯兴,以权压人沽名钓誉的杰作。以她为饵,在魏家所依的魏邕魏伯兴的身上扣屎盆子,从而打压魏家,维护他们许钟马三家的地头地位。

故此马庆特意与她周旋,平息她这个变数,将她毒哑。她不能说话,便不能辩驳,便在这场污蔑与诋毁中失了先机、进退失据,魏兰蕴不能说话,无论她是留在这场宴会上,还是借恙离席,她都会在这场污蔑中居于下风。

马庆算计得万全。

即使魏兰蕴不管不顾了在宴会闹起来,言及玉溪诗社给她下毒,可这毒仅仅只能持续一个时辰,等待医工上山,毒已经解了,这空口无凭没有证据的事情,不但奈何不了玉溪诗社,甚至魏兰蕴还可能会被加上一顶胡乱污蔑、无理取闹的帽子。

好算计,好算计,怪不得许钟马三家延续了千年,还能保持地头地位不变。他们这三家,还是有能人在的。

自马庆离开后,厢房里安静极了。

风从窗棂间吹进来,不小心吹灭了屋子里的蜡烛。天黑了。

魏兰蕴坐在黑暗寂静的厢房里面良久,忽而她笑了一声,随后右手一摆眶当一声掀翻了案几,案几摔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青玉的酒盏碎了一地。魏兰蕴站了起来。

她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推开门离开了这间厢房。裴琚站在梧桐树下,他盯着小王孙,而小王孙蹲在梧桐树下,吱哇吱哇吐个没完。

石子小径间的婢女看见这一幕,吓得大惊失色,忙叫来了管家。管家急匆匆赶过来,却在王侯之尊的威压下软了膝盖,他不敢上前去,哪怕这是一棵梧桐树,哪怕这是一棵梧桐客的梧桐树,哪怕这是一棵许敬许社长异常宝贝的梧桐树。

不知者无罪。

管家眼珠子转了一转随后跑了,紧接着婢女们也都跑了,花圃里的梧桐树好像成了这个宅子里的禁区一般,霎时间来来往往的仆从皆不见了,只有裴琚和王孙二人。

花圃里安静极了。

只有王孙的呕吐声。

裴琚嫌弃极了,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宣纸来,这是方才延请宾客作诗赏乐之时发的宣纸,他顺手揣了一张放在袖子里,此时正好排上了用场。裴琚将纸撕成了两半,一半团成一个纸团儿,然后塞进了耳朵里。他靠在花圃的真山上边,抛着石头玩。

裴琚是带着小王孙去溷轩的路上,小王孙骤然感到腹胃上涌,乍然呕吐的,王孙吐了一会儿,腹胃的不适好了些许,脑子却还是迷迷瞪瞪。他面对着梧桐树,伸手一扯裤腰带。

小孩不知羞,更别说这是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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