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窗户阖上,变了脸色。
“赵爷,怎么了?“身后小厮不明所以,下意识地也要去看,被赵忠拧着耳朵扯下台阶。
“有什么好看的,里头什么都没有,不过是只猫,倒叫你探头探脑的,还不快接着寻人去。”
一番话说得小厮忙揉着耳朵,领着人到别处去了。赵忠见人都走了,这才敢大着胆子回头看了那屋子一眼。里头那地上的,是木姑娘的衣裳对吧?
宾雁衔芦纹样的大红缂丝比甲,是他亲自过了目,差人送过去的,方才去寻她说三爷不见时,她身上穿的,就是这件衣裳。在它底下还有一根男人的革带,只露出半截,看不分明,却越想越觉得熟悉,怎么那么像.……
赵忠忽然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当场倒吸一口凉气。而与此同时,屋内屏风后,巧容的手正一点点在男人身上作乱。因为对方一直推开她,她干脆整个人骑到他身上去,搂着他的脖颈道:“他们走了。”
他不吭声,她便将手从他的衣领里钻进去,惹得陆烛一把将她压在冰冷的墙面上,双目通红。
那是被欲|望折磨出来的颜色。
巧容明显注意到,他如今的意识已然越来越模糊,身体就快到达某个临界点。
于是她低头,去舔舐他掌心的伤囗。
为什么要忍呢,爱她有什么不好,她不明白他已然这样痛苦,却还在坚持什么。
“您抱一抱我吧。"她的脸在他胸前轻蹭,猫一样,“我的命都在您手上了。她紧紧贴着他,见他没动静,于是仰头,轻轻咬在他的喉结上。身上两处地方都被她牢牢掌控着,掌心处的血渐渐干涸,那让他保持清醒的疼痛正在被眼前小姑娘身上的香气缓缓吞噬。一点,一点,终于彻底没了踪影。
陆烛手中的簪子猝然掉落。
而伴随着这一声响,他眼底那强撑已久的唯一一丝光亮,也在此刻彻底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