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时马上就要到了,三爷和姑娘都去哪儿了,外头那么多人等着,都在问呐,我都不知寻了多少个借口说与他们听,若是一会儿还寻不到人,我可不知道说什么了………”
“有空在这儿抱怨,不如赶紧去找人,你们去那几间屋子,看看三爷在不在,你们几个,去后边院子,去问问有没有人见着姑娘,快去!”那声音隔着门窗,听得并不清晰,却如一道惊雷,响彻陆烛耳畔。他睁开眼,忽然就瞧见了让他此生难忘,亦是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原本应该成为他养女的巧容,此刻正躺在他身下,双眼迷离,盈盈透着不自然的水光,衣衫尽褪,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肉,而那皮肉上尽是他咬出来的红痕,甚至有些地方还冒了血。
而他的一只手,还停留在她那件摇摇欲坠的肚兜之下。巧容正身处迷雾之中,享受着他掌心心的温热,一想到那只平日里教她写字弹琴的手正在做什么,她的脚趾便忍不住在罗袜中蜷缩起来。不过相比这个,她还是更喜欢他亲她,那张嘴平日里满口伦理纲常,总爱训诫她、拒绝她,可是如今,却只能同她唇舌相依,在她的皮肉上寻求慰藉。多么淫|荡混乱啊。
巧容为此刻自己终于撕扯下男人的沉稳而兴奋不已,以至于她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察觉到男人的不对劲。
她下意识睁眼,朝他看过去,问:“怎么了?”话音刚落,便见身上人猝然抽出她脑后的发簪,划破自己的掌心。瞬间,有血从那原本抚慰她皮肉的手掌中争先恐后地冒出来,'啪嗒啪嗒落在她小腹上,像下了一场红色的春雨。
巧容那满心的欢喜瞬间就被这雨打个七零八落。她看向身上那眼底浮现出一丝清明的男人,蠕动了下嘴唇。陆烛拾起地上的衣裳将她裸露的肌肤盖上,从她身上起来,手紧紧攥住簪子保持清醒。
外头的说话声还在继续,并且越来越近。
“您要出去?"巧容躺在那里,歪过头看陆烛越来越远的背影,缓缓开口。陆烛抿唇不语。
巧容站起身,身上的衣裳顺势落在她脚下,“好,我这就去给他们开门,告诉他们您中了药,叫他们请大夫来。”
她缓缓抬脚,然而刚走两步,经过陆烛身边时,便被他一把拽住手臂。巧容转头看他。
“瞧,您也不乐意,因为一旦叫人瞧见,他们便会知道我们方才做了什么。″
她缓缓将自己的身子贴上去,在他唇边不停地亲吻,贴着他的嘴唇,如同魅惑人心的精怪,在轻声低语。
“啊,真是荒唐,马上就要成为养父女的一对男女,却在这里宽衣解带,弄嘴咂舌,外头的丫鬟仆从、族中耆老,还有您专门请来的那些京中勋贵们定象要吓坏了。”
她缓缓笑起来,“我真想亲眼瞧见那一幕,定然有趣得紧。”陆烛紧握着拳头,血一滴一滴从指尖滑落。“赵总管,这间屋子里头好像有人。”
忽得,外头有小厮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便是一阵急乱的脚步声。巧容缓缓从男人怀中退出,作势要去开门,被男人拉着去往里间。她看着两人相连的手,无声地弯起唇角。
门被从里头门着,根本推不开,赵忠在外头微微蹙眉,今儿有大喜事儿,哪个不长眼的奴才丫头在里头睡懒觉?
“开门,瞧见三爷和姑娘没有?”
里头一片寂静,无人应答。
赵忠回头去问方才的小厮,“你当真听见里头有动静?”小厮道:“奴才听得真真切切,不敢胡说八道。”赵忠沉吟片刻之后道:"将门撞开。”
别不是有哪个不长眼的奴才丫头,在里头做那等事,这样的事,外头并不稀奇,但陆家家规森严,断容不得他们这般胡来。于是几人合力去撞门,偏那门犹如铜墙铁壁一般,撞了许久,依旧纹丝不动。
赵忠于是来至一旁的窗台下,缓缓将窗户推开一条缝。这一推不要紧,瞧见里头光景,险些将他肝胆给唬将出来,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