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孩子安然无恙,她终是放了心。
她望着天花板,心中揣度她昏过去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宁羡竞暂时放过了她?
昏昏欲睡间,那个高瘦的少年赫然浮现在天花板上,似乎是茯翎帮了他。回神的片刻,阮泱转头,又看到了她最不愿见到的脸。宁羡趴在床边以臂作枕,脑袋歪斜着,双目轻闭,呼吸均匀沉稳。方才梦魇中宁羡纠缠不放,现实也狗皮膏药似的粘着她,果真是阴魂不散。宁羡睡眠很浅,他察觉阮泱醒来,眼睛还没睁开,便摸索着抓住了她的手腕。
阮….”
“醒了?和我做笔交易怎么样?”
“没兴趣,除非内容是你最后会死掉。”
宁羡不理,还是满怀期待说:“别急着回绝我,听我说完,如果你愿意留在我身边的话,你的孩子就是我的,我会视如己出。”怎么可能?阮泱蹙眉,全当他说鬼话。
“阮泱,这对你来说不是亏本的买卖,跟了我,日后你和你的孩子会锦衣玉食,无忧无虑度过一.
阮泱咬唇:“你又在要什么滑头?茯翎呢?你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别以为这样我就会觉得你是个好人,你骗过我很多次了,我也不会让我的孩子认贼作父!”
宁羡面无表情地勾唇,哼笑:“无所谓啊,随你怎么想我。”他咬牙道:“但我劝你少关心除陆文瑾以外的男人,当然如果是我,我也不介意,否则,我以为你又移情别恋了呢。”“况且茯翎是你什么人,你有资格关心他?”阮泱甩开他的手,把脸埋进被窝闷头说:“我要睡了,不想和你说话,请不要吵了了。”
宁羡自信认下政敌之子,定是有把握除掉陆文瑾,她在此处,也只会是宁羡对付陆文瑾的筹码。
阮泱捏紧被角,大战在即,山雨欲来,她要离开这里,刻不容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