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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广袖后传出女子娇羞的声音。容濯不觉抬手轻叩手指:“若孤说,孤非要看着呢?”“那您太坏了”

女子声音更为羞怯,堪称风情万种,“殿下想看,您便看吧,只是您能否答应妾一事?″

容濯挑眉淡道:"何事?”

灼玉顿了顿,唇间溢出了妩媚娇羞的声音:“您轻一点。啊……殿下都说了轻一点,啊!”

容濯慢台的长指悬滞。

饶是他素来敏锐,也不曾想到他问她第一句话时就不留神成了她这一出戏的一部分。

他意味不明笑了声,再未接话,只静静看着以广袖掩面的女子。灼玉沉默稍许,忽然懊悔地问了一声:“殿下,您是不是生妾的气了,觉得妾是对您不敬?”

她又在勾他出声配合。

但容濯如她所愿开了口:“不曾,太子妃大可自便。”回完这句之后无论灼玉如何发问,他都不再说话,但她手掌开始轻拍她自己大腿时,容濯略微怔忪。

她的手中似乎沾着水渍,像是在给自己拍药。容濯起初甚至以为她当真在上药,随即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究竟在做什么,他不由蹙起眉。

她个女子如何知道这些?

随即他才想起,这位太子妃是间接害了长兄与母亲的仇敌遗孀,对男女之事自然甚是熟练。

容濯讥诮地笑一声。

灼玉婉转低语停下,她从这声笑里读出毫不掩饰的讥诮,或许在高雅的太子眼中,她的戏下流又低俗,她苦苦做戏的模样也很狼狈。他从容的笑声衬得她似一个丑角,灼玉似被迎头泼了凉水,低落之后,她生出没来由的怨愤,许是对容濯讥讽的笑,许是对命运的作弄,对自己沦为权贵棋子的不甘。

可她才不会忍气吞声,至少她要报复容濯这声笑。四下静阆须臾,灼玉忽地再一次出了声:“殿下?您怎么”容濯不曾回应她,似乎已睡着,又似乎是不屑于再配合她做戏。但不打紧。

灼玉妩媚的眼眸中掠过一抹夹带恶意的微笑,她无措道:“殿下可千万别自轻,寻常男子头一回都不足半盏茶的,您虽然只有几息,但也不算罕见,您不说话呀……殿下?”

她声情并茂兀自说了一通,容濯再也无法置若罔闻。他叹口气,无奈地出声道:“太子妃今夜累了,歇息吧。”“是,殿下!”

得了逞,灼玉满意歇下。

而宽广的榻上,却有人睡不着了,昏暗之中,容濯望着帐顶,唇角不悦地微微抿直了。

她竟敢报复他。

罢了。

那夜的戏因着容濯那几句简短的搭腔而变得更有说服力。薛相半信半疑,容濯素来疏离,他不信灼玉能轻易拿下他,可如此清傲的人怎会配合别人做那样的戏?

无论是做戏还是真的同房了,都足以证明一事一一太子并不很抵触灼玉。

薛邕索性不予较真,灼玉暂时得以喘息。容濯却有了新的困扰一-薛相安插在殿外的细作将此消息传了回去,被薛相幼子薛炎得知,他将太子不能人道的传闻传遍了赵都。

容濯是在前去相府赴宴时才得知此传闻,他望向身侧面露心虚的太子妃,颇无奈地问她。

“太子妃,这可如何是好?”

灼玉假装没懂,低声道:“咳咳,清者自清,殿下不必怪怀,哎呀!时辰不早,妾该入席了。”

灼玉溜入女眷席间,众贵夫人探讨诗文琴画,她这太子妃因过于草包没能融入,待了好一会都自讨无趣,她独自来园中闲逛。路过花林深处见个小宫娥被侍者揪住痛打。

“叫你跟我作对,不知好歹的贱婢!“这般话灼玉再熟悉不过,想到那个让她来到赵国的罪魁祸首王寅,她气不打一处来。灼玉大步上前制止了那嚣张跋扈的侍者,随后径直利用自己太子妃的身份将小宫娥从相府带了走。

此举不止是替小宫娥解了气,也是替少时的自己弥补遗憾。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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