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脚步略重,还拐了个弯。”“说明他们在交接。”萧景珩眯眼,“不是一个人在干,是轮班值守。”“而且……”阿箬补充,“他们没碰排水管附近的机关。可能察觉到有问题,或者根本不在乎。”“不在乎才可怕。”萧景珩冷笑,“说明他们的目标不在这里。他们要的不是情报,是时机。”“时机?”“等我自乱阵脚的时机。”他站起身,走到书案前,拿起一枚铜铃,轻轻一晃。铃声清脆,在寂静的夜里传得很远。他盯着那枚铃铛,声音低沉:“他们以为我在防,其实我在等。”阿箬坐在案侧,抽出一本密记册,蘸了墨开始画图。她先把今晚那人的身形轮廓描出来,再标上疤痕位置、步态特征,最后在旁边写下三个字:**燕残部**。萧景珩站在窗前,手里把玩着那枚铜铃,目光沉静如水。风从窗外灌进来,吹动了桌上那封空信的边角。信纸微微掀起,露出里面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