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但并不是这样的。她本以为自己能够离开陆辞,可是她还是高看了自己。这段时间她很纠结,陆辞渐渐减少了来院子的次数,让她感到非常不安,对方越是体贴,她就愈发惶恐。他因为另一个人而发生了改变,那是多可怕的一件事。所以雪纪不再犹豫,她想要一个孩子,也许这样,事情会往好的方向开展。“你去请个郎中来,让他帮我调理一番身子。”“哎!”翠月喜不自胜,连忙去吩咐人请城东最好的郎中过来。雪纪表情却有些忧愁,想到自己从侯府得到的消息,眉眼低落下来。她自然知道是谁告诉她消息,无非是安国侯正妻。她从对方那里知道沈玉儿的一切信息,包括前段时间,沈玉儿与陆辞发生的争吵。也就是那天起,陆辞来她这里的次数就越来越少。雪纪眉心轻蹙,她抿唇,摸着自己的小腹,知晓她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哪怕她与沈玉儿斗争是别人乐于看到的场面,但她也必须要这样做。她......不能失去陆辞的宠爱,雪纪眼神一冷。......御华楼,沈玉儿坐在窗边,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沈云舟已经走了有一段时间了,他没有同她告别,只是留了一封信。听说沈母急得病了一场,后续怎么样她也不知晓,想来是好了。陆辞的变化其实不大,只是整个人像开了窍似的,会替她考虑某些方面的事了,不像一开始那样的我行我素。至于赵珩之嘛......“看什么呢?这么出神?”赵珩之突然出声,他已经在她身后站了好一会,见她一直出神,便忍不住出声了。“殿下?”沈玉儿转头,看到了一袭玄色金蟒袍的赵珩之。“嗯。”赵珩之在她身边坐下,将她未喝完的果酒一口喝下。“你还真是喜欢这果酒。”“因为很好喝啊,真希望能多买些,可惜老板说量不多,不能成批卖给我。”“你这么喜欢,那我让人送你几坛,不够喝了再来拿便是。”“诶?”沈玉儿讶异地看着赵珩之,他挑眉一笑。“你不信?”“倒也不是。”沈玉儿摇头,笑着回道:“殿下金口玉言,没必要欺骗于我。”“你就不好奇我与这御华楼的关系?”“殿下愿意时,自会告诉我,玉儿不会自讨没趣。”他时常约她在御华楼见面,也不用遮遮掩掩,显然是他的地方,所以这里要不就是他或者他手下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