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雕,正昂首挺胸、威风凛凛地站在木桌上。
只是那翼尖上缠着的绷带,又与它雄健的身姿格格不入,平添了几分滑稽。
见到李长生的瞬间,那白尾海雕鹰眼中闪过极其人性化的兴奋与敬畏,它微微低头,姿态恭谨,恭声道:“仙师!”
“嗯。”
李长生微微颔首,算是回应。
昨日这白尾海雕与同族争斗,重伤昏迷,幸得他还留有几片生发血肉的玄水草,靠其救治,这才得以在半夜转醒。
只是那玄水草久经放置,李长生又无特殊手段对其保存处理,大抵流失了部分药性,意料之外的,白尾海雕创伤竟未能痊愈。
无奈之下,李长生也就只好让其在家中暂留些时日养伤,没想到最后还是得亲自供养。
这是头雄性白尾海雕,遂取名白尾。
至于院子里那一大筐新鲜海鱼,正是李长生一大早出船,冒着细雨刚捞上来的,自然是为了投喂给这白尾海雕。
二者刚才这番简短交流,皆是通过心神勾连交感,无声无息,陈小鱼无从察觉。
“哇!李爷爷!它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