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摸来的“宝贝”。
“你……”
“李伯我让人跟着了,”江闻铃打断她,“顾客州设了圈套,你不该来的。”
风从石缝里钻进来,带着香火的味道。
温照影拿好药瓶,往主持的方向走去。
她听见身后一阵风动,转身,黑衣人走了。
是你吗?江闻铃?温照影在心中默问。
温照影望着远处晃动的人影,忽然明白,这场祈福,求的从来不是菩萨,是彼此能在这盘乱棋里,再撑一程。
等到温照影回到求签处时,顾客州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你去哪里了?”
“妾身去解签,还在主持那做了一串檀香手串,可以驱凶。”温照影眨了眨眼,贤惠莞尔地把顾客州的手牵起,戴上手串。
只一瞬间,香客看了都议论纷纷……
“顾世子和世子妃感情真好!”
“世子妃可是京城第一贵女,贤惠这块,没法说的!”
“我要是个男的,我也要娶照影夫人!”
顾客州一听,耳根都红了,气消了一大半,把温照影搂进怀里,声音都轻了:“夫人,我们先回家。”
温照影在他怀中悄声“嗯”了一声,更引得他心火迸发。
新婚之夜后,他就再也没碰过这朵高岭之花,此刻情趣正好,不做点什么可惜了。
此刻,寺庙柴房。
李伯被两个壮汉架着往里拖,粗糙的麻绳勒得他手腕几乎折断。
他挣扎着回头,香炉后的青烟正袅袅升起,没有人会注意到他。
“说!温相把账本藏哪了?”领头的壮汉把他掼在柴草堆上,腰间的佩刀“哐当”撞在门框上。
李伯啐了口带血的唾沫:“安平侯府养的狗,也敢在老夫面前撒野?”
话音刚落,后颈就挨了一记闷棍。
他昏昏沉沉间,听见有人在耳边低语:“你宝贝孙子在城郊私塾念书吧?听说昨儿还跟同窗炫耀爷爷给他买的虎头靴……”
李伯猛地睁眼,看见柴房梁上挂着个熟悉的布包!
心像被攥住的湿棉絮,一点点往下沉。
这时,柴房的门被风撞开条缝,一道黑影贴着墙根闪过!
李伯趁壮汉转身关门的瞬间,飞快将藏在袖中的油纸包塞进柴草堆里。
黑影在门外故意踢翻了水桶,“哗啦”一声水响。
壮汉骂骂咧咧追出去时,李伯听见墙外传来几声短促的鸟叫!
这是温家旧部约定的暗号“已得信,速离”。
他松了口气,看着不远处殴打的动作,心中不知如何感激江世子。
马车驶离寺庙时,顾客州的手在温照影腰间越收越紧。
“夫人今日辛苦了,”他的呼吸喷在她颈间,带着刻意装出的温柔,“回府后,我让厨房炖你爱吃的银耳羹。”
温照影笑着点头,指尖不经意间拂过他腰间的玉佩,那玉佩是她的嫁妆之一,如今倒成了他装点门面的物件。
回到侯府,顾客州果然猴急地抱着她往卧房走。
刚推开门,就见侍女捧着一件锦袍进来:“世子,这是您昨日吩咐浆洗的锦袍,刚从外面取回来。”
温照影拍了拍他的胸膛,柔声说道:“夫君先换上新袍吧,今日在寺里沾染了些香火气息,换件干净的也舒坦。”
她彻底拿捏住了顾客州,眼神中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
顾客州不疑有他,接过锦袍便往身上穿。
可刚套上袖子,就感觉不对劲,锦袍的袖口处像是被缝住了一般,怎么也伸不进去。
他使劲一挣,“嘶啦”一声,锦袍的袖子被扯破了!
“这是怎么回事?”顾客州气得脸色铁青,将破了的锦袍扔在地上。
偏偏这时,王御史的仆从说,王御史等着顾客州和安平侯去商量要事。
顾客州正对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