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徽一袭青衣踏入大兴城内,听着百姓的议论声,茫然道:“难道江东的百姓都如此有智慧了吗?”“不知。”
庞德公脸色憋得通红。
刚才,他们一行在城外茶棚休息。
竞然听见几个扛着锄头的农夫,正在讨论儒学与法学的发展,更是一针见血的指出大汉虽尊儒术,但从未脱离法家。
这种见地,让他们这些大儒名家都自愧啊!
“尚长。”
黄承彦揶揄道:“你侄儿不是大兴学府的学子吗?”
“不错。”
庞德公苦笑道:“若非德操相邀,我是不会轻易踏上江东,这两年荆州局势变化太大了!”“呵呵。
司马徽淡笑道:“公达在书信中说过,大兴学府广纳学子,还有观之不尽的藏书,我只是借你的名头,出荆州而已。”
“大兴城。”
黄承彦眼中满是复杂之色。
荆襄士族。
盘根错节的交缠在一起。
他的妻子与刘表的妾室出自一族,亦与蔡瑁为姊弟。
所以,他对江东,对宁辰,对大兴的感官从来不是那么好,未曾想江东这两年变化如此之大。“对了。”
司马徽突兀说道:“听闻刘荆州也要开立学宫,并且征召綦毋闿,宋忠等人撰写五经章句,可有此事?“确有。”
庞德公点了点头。
司马徽眉头一皱,沉声道:“效仿之术,不堪为用,江东以启蒙为学,纳学子十余万,他一座学宫,还未启蒙,便修著五经章句,此为好大喜功!”
“额。”
庞德公微微一怔。
黄承彦苦笑道:“德操,大兴学府不可效仿,劳民伤财啊!”
“确实。”
司马徽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