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拘束。”“无趣?”觉空疑惑道:“我觉得寺庙里很有趣啊,师兄们都很好,活儿也不多,每天还能吃饱饭,多好啊,嘿嘿……”玄溟扯了扯唇,微微一笑。寺中的小沙弥有些是被弃养的孩子。每年寺庙门前都会有弃婴,僧人慈悲,见不得疾苦,便也抱来养着。觉空刚要起身收拾药箱,手背无意间擦过玄溟的小臂。那触感烫得他心头一跳。怎么这么烫?觉空抬眼望去,师兄依旧是那副平静模样,垂着眼帘。“师兄,您……您是不是在发热?”觉空伸手想去探他的额头,又怕唐突,手在半空停住了,“染了风寒吗?”“冲个凉就好。”玄溟将手收了回去。觉空想起了什么,脸色瞬间绷紧,语气里添了几分慌张。“是不是因为那魔物?您前几日受的戒伤还没好利索,又去后山降伏了那魔物,莫不是被它的妖气侵体了?”“无妨。”玄溟的声音依旧平静,却温和了一些,“我心里有数,不会有事。”小沙弥虽满眼担忧,却还是把后半句劝诫咽了回去。寺里谁不知道,玄溟师兄是方丈最看重的弟子。不仅佛法精深,一身修为更是寺中年轻一辈的翘楚。寺里的师兄弟们提起玄溟,无不是又敬又佩。几个魔物而已,玄溟师兄说没事,那便一定是没什么大事。玄溟回了禅房,关上门,视线向内一扫。房中用于悬挂古画的杆上空空如也。古画果然不见踪影。玄溟收回视线,抬手去解僧袍领口的盘扣。系绳松脱,衣襟缓缓敞开,露出底下肌理分明的胸膛。每一寸肌肉都恰到好处,既见风骨,又藏着爆发力。玄溟将脱下的僧袍仔细叠得四四方方,放在了托盘上。指尖触到颈间皮肤时,才觉出几分不同寻常的烫。像有团火埋在皮肉下,正顺着血脉往上拱。是那魔物的催情香。他眸色微动,转身便踏入早已备好的冰水中,刺骨的寒意瞬间裹住四肢。薄薄一层亵裤下,布料支起的弧度已经很夸张了。玄溟思绪出现了短暂的空白。他修行二十载,青灯古佛伴身,戒定慧三学从未懈怠,从未有过这般失控的时刻。经文在舌尖滚动。本该是定心的咒,此刻却抵不过体内翻涌的热浪。内力催动都压不下那药效。可能过了半个时辰,又可能是一个时辰。想等着反应自行消散的玄溟重新低下头。水里的冰块已经融化。不该有的反应却始终压不下来,顽固地挺立着。湿透的布料下勾勒出清晰的轮廓,带着几分嘲弄似的,提醒着他身体的躁/动。玄溟闭了闭眼,喉结滚动着咽下一声几欲破口的闷哼。凉意在体内翻涌的热浪面前。竟像投入烈火的雪,转瞬便化了去。他指尖探入水中,还没碰到,又像过电似的猛地抬了起来。勿听、勿念、勿想。僧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扣住浴桶边缘。淡青色血管鼓起,克制中藏着不自知的张力。水面晃得厉害,映着他紧咬的牙关。湿透的亵/裤下那点滚烫,是禁忌,亦是戒律。浴桶里的水早被体温焐热,顺着额角滑落的不知是水还是汗,滴进水里。热意最汹涌时,他猛地偏过头,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臂。皮肉被牙齿硌得生疼,让他混沌的神思清醒了一瞬。方丈的教诲、寺里的清规,像锁链似的捆着他,勒得他心口发疼,却也勒着他最后一点清明。就这么耗着。玄溟想。耗到药效退了,耗到天亮,耗死这该死的念头。“……”“你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