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去感应那腹肌的形状。
嘿,这腹肌的手感,好特别。
“好,我记住了。”黑衣男子佯装没瞧见她作乱的手,不着痕迹憋着气,挺了挺腰。
“你真是,我陪你杀仇人,当然是你去杀,我在旁鼓掌夸,夫君棒棒哒。这叫夫妻搭配,复仇不累。”容惟惟揉着捏着,有些不满足隔着衣裳触碰了,如隔靴挠痒,骚不到痒处。
她两根手指仿走路状,悄悄地探进斜襟。
刚探进去,又被捉了手,放到脖下。
她抬头,对上黑衣男子似笑非笑的眼。
他两只眼明晃晃写着,小色女。
容惟惟心虚地收回手,强辩道:“食色性也,这是人之本能,不能怪我。”
“我又没说什么,这就是所谓的心虚,不打自招?”
容惟惟叉腰,“我招什么呀,你和我搂了抱了亲了,关系自动晋位男女朋友了,我对我男朋友起色心,不是很正常的事?要是没有色心,那才有问题呢。你说是不是?”
黑衣男子失笑。
她这张嘴,总是有理。
“还是说,你搂了抱了亲了,不想负责,想和我说咱俩是唇友谊?”容惟惟恶狠狠地盯着他,好似他一说个不对,她就会张牙舞爪咬过来,超凶。
黑衣男子被可爱到,又想逗逗她,若有所思地摸摸她的唇,点头道:“唇友谊,好贴切的词,那咱们是唇友谊,你再追追我?”
容惟惟:“……”
“我生气了,要和你冷战一个时辰。”容惟惟从黑衣男子身上爬下去,规规矩矩坐在连脚踏上,摸出灵植大全继续看。
黑衣男子戳戳她的肩,容惟惟抖了抖肩,将他手抖落下去,一本正经地开口:“咱们冷战中呢,请尊重我的生气。”
黑衣男子又被可爱到,以袖遮脸无声地笑了笑,片刻,他道:“那坐上来再开始冷战?你就算冷战,也要对自己好一点吧。”
容惟惟回头,只见那单人王座扩宽,变成二人座。
她绷着脸,面无表情地坐上去,靠着扶手,湖蓝色的裙,与黑色的袍,形成泾渭分明的楚河汉界。
容惟惟一开始还记得要冷战,但真学习时,神情专注,旁事不知,也就不知道一炷香后,黑衣男子试探地碰了碰她衣摆,见她没反应,又碰了碰她手臂,最后非常过分地将她抱在怀里。
而那王座,也恢复原状。
容惟惟感觉到硬邦邦的后靠变软不少,自发调整下姿势,让自己靠得更舒适。
黑衣男子一开始还微微小得意,但半个小时、一个小时,容惟惟注意力一直落到灵植大全这本书上,他变得面无表情。
好气哦,他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美色,还比不上这本破书?
*
虽然经过了族长敲打,但容惟惟并没有按他预想的照做,面对前来请求先祖指点的修士,她依旧一律以先祖不曾清醒打发了。
她的信息费,贵着呢。
至于族长,容惟惟观察半月有余,确定族内没有凡人横死,又权衡过后,决定暂时放过他。
一是容家几位金丹长老,就他最会来事,二是她手中没有合适的药。
这不,就这半月,族长陆陆续续送来不少养魂的东西,也给她送了不少修炼用的物资,以及灵石。
这些养魂之物容惟惟全留给了温江白,看在这些养魂之物的份上,容惟惟也时不时指点族中她还算瞧得上眼的筑基或者练气修士。
一些指点是她从原著中获得,一些指点由她亲亲男友友情贡献——温江白身为天才,又为渡劫,指点这些低阶修士绰绰有余。
也因为她寥寥几句就能点破那些修士的迷惘,以及修炼不足之处,某些话语甚至对金丹都能有所感悟,对她先祖身份,再无人质疑。
族长知道她所作所为之后,也不好再说什么,总不能逼先祖一定要指点容家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