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轻笑。
“什么,谁,温江白?”容惟惟反应过来,猛地抬头,站直身。
因为横坐在黑衣男子的怀里,臀刚抬起,又落了回去。
她望向黑衣男子,满脸震惊。
是她听错了吗?
温江白,那个唯一神兽,当初差点一统玄界的温江白?
温江白托了一下,再次畅快地笑。
还以为是她猜到了,原来是她没反应过来。
“笑什么?”容惟惟羞恼,抬手捶向温江白胸膛。
她的修为低微,用尽全力也没法打痛男子,反倒是自己,拳侧发红。
她不死心掐他锁骨旁侧微露的一抹白,但真掐上去时,又卸了力道,掐变成了揉。
温江白将胸口被扯开些许的领子扯得更开,“给你摸。”
“有什么好摸的。”说是这般说,容惟惟手却搭了上去,微凉,滑腻,像上好的白玉。
摸着摸着,她的手不自觉往下探,却被温江白捉住了手,放到上边。
容惟惟:“……”
明白了,目前只解锁了胸以上。
“你真的是传说中的温江白?”容惟惟指尖在他胸口来回划动,还是有种梦幻般的不真实感。
“世上还有第二个温江白?”黑衣男子这话说得云淡风轻,但其中的自傲该死的迷人。
容惟惟被迷地七晕八素,跪在黑衣男子大..腿.上,捧起他的脸,左看右看。
温江白托了下她的腰,深邃的眉眼闪烁着温润的笑意,粼粼银光细微闪烁,似天上星辰坠..落.。
容惟惟更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我容家先祖那么厉害,居然能将你镇压?”
怎么那么不信呢?
要是真那么厉害,容家那个先祖怎么没有飞升?
温江白气息顿时沉郁,牙痒痒的。
他咬咬容惟惟的侧脸,声音平静,“他联合十来个渡劫,骗我入阵,我一时不查,着了算计。”
怕容惟惟觉得自己蠢,他解释了一句,“当年,他与我是生死挚友。”
这句话,十足的阴阳怪气。
再想起怀里这个小骗子,装得和她先祖一样一样的,又有些气不过,再次咬了咬她的脸。
容惟惟:“……”
都多大了,还咬脸。
虽然没用力,不痛,但口水黏答答地挂在脸颊上,恶心心。
容惟惟捧着他的脸,恶心回去。
温江白侧脸微移,唇精准对上送上来的香唇。
容惟惟推了推,没推动,又顺从心意享受了一番。
“他还活着?”
“当然还活着,那些老不死,一个比一个能活。”
温江白小鸡啄米似的有一搭没一搭亲着容惟惟。
容惟惟仰着头,享受这样的亲昵。
她想,难怪原著里温江白脱困后专杀渡劫,逼得那些渡劫不得不再次联手,与男女主一起合作,将温江白再次封印起来。
便算如此,修真界的渡劫也死得差不多了。
其实力,恐怖如斯!
容惟惟摸摸他的脸,“等我去禁地取回你的本体,就陪你去杀那群仇人。”
黑衣男子没说禁地镇压的,只是他本体的一部分,他笑吟吟地问,“你陪我杀?怎么杀?毫发无伤地杀吗?”
以容惟惟如今的实力,便算自爆,也伤不了渡劫半根头发。
容惟惟鼓鼓脸颊,气呼呼地掐他脖子,“你懂不懂怎么做人男朋友?女朋友的话,不能辩驳。”
黑衣男子略显无辜,“实话也不能说?”
“实话伤人,就该憋你肚子里。”容惟惟戳戳他的腹部。
戳完后略显惊奇地盯着他的肚子看。
这是腹肌?
硬邦邦的,又带着弹性。
容惟惟假装生气地又去戳,实则拇指悄咪..咪.地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