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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锁横江·龙旗裂帛·新元肇始(4 / 10)

成一个圆圈。”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如冰针,指着墙角一面尚未扯下的郁金香国殖民徽章旗帜,“用那玩意儿包裹点东西,挂在圆圈中间最高、最显眼的木桩顶上。”
第二天。当受邀前来的数十位爪哇各部落首领,战战兢兢走入这座散发着恐怖气息的仓库时,映入眼帘的景象瞬间击溃了他们大半生的认知与信仰。他们祖先和亲族的头颅,被如此整齐地环绕成一个森然的死亡之环,中央那熟悉的殖民徽章被粗暴地顶在木桩尖端,在幽暗的光线下如同恶魔的印记。压抑的呜咽、愤怒的低吼在死寂中蔓延开。李定边平静而沉重的嗓音在空旷的仓库里响起,每一个字都锤打在这些饱经摧残的心灵上:
“诸位头领请看。这就是他们所谓‘秩序’!这就是他们奉为圭臬的‘文明’!用我们的皮制靴,用我们的骨建堂,最后连我们的头颅也要拿去标号展览!你们的祖先,你们的兄弟,就这样被钉在他们学术殿堂的耻辱架上!如今,看清了吗?这顶礼膜拜的‘教化’,里面包着的……是什么肮脏的货色!”
泗水野战医院。弥漫着刺鼻的石炭酸和草药混合气味的低矮帐篷里,陈敬之蜷在临时搭建的硬板床上,左臂被榴霰弹片削掉的一块皮肉依然红肿,包裹的绷带渗着暗红血水与草药的褐色汁液混杂的污迹。伤口灼痛难忍,他却挣扎着要坐起身。远处,一阵阵清脆绵密的鞭炮声穿透潮湿的空气传来,带着久违的年节气息。
“陈会长!您这是作甚!使不得!”一位穿靛蓝旧布衫、腰系围裙的华人阿姐急忙抢上前扶住他胳膊,眼中是真诚的担忧,“胡大统领千叮咛万嘱咐,前线就指着您管营务粮秣,您这伤口要是再崩开了,我们可真没脸去见大统领的!”
陈敬之勉强一笑,甩动那只还能使力的右手,轻轻但不容置疑地推开阿姐的手:“莫拦我。大统领说了,咱们炎华人过年,再难再险,也得让每条街巷的灯笼都亮堂堂地挂起来,驱驱这几十年的晦气!我这右手啊,捏不动刀,写几个字……还使得上劲。”
濡湿的红纸在简陋的案上铺开,墨条在粗陶砚里缓缓研动,墨汁带着一股新年的微涩焦香。他一笔一划,手腕微颤却字字千钧:
上联:龙旗卷处风雷息!
下联:赤子归来草木春!
横批:赤土为家!
墨迹淋漓,未待全干,帐篷外丝丝冷雨飘入,洇开了“卷”、“归”二字的笔画,晕染出一片深沉的墨团。围观的人都未觉可惜,只觉得那团湿润的墨迹,如同洗刷旧日耻辱的泪水,又似新土浇灌后的希望。
“噼里啪啦……”
当远处传来的鞭炮声第三次炸响时,一阵喧闹和嬉笑声由远及近。一队裹着棕榈叶蓑衣、赤着黝黑脚板的土著少年,合力抬着两只沉重的竹筐出现在破败的街口。筐里是新采摘的硕大榴莲和饱满的山竹,散发出浓郁而略带发酵感的果香。领头那个脸蛋圆圆的少年用生硬但极努力的华语高喊,带着一丝羞涩的兴奋:“陈叔叔!阿爸说,汉人过年,我们也要送年礼!新摘的!”
陈敬之猛地抬眼,望向那个少年纯真的笑脸和身后那些同样洋溢欢喜的土著少年。雨丝落在他的眼角,与眼眶里猝然涌上的滚烫混在一起,**辣地滑过脸庞。他仿佛穿越了十年的时光隧道,清晰无比地看到——就在这同一条街口,荷兰巡捕狰狞地挥舞着镶铜刺的牛筋皮鞭,抽打在衣衫褴褛的华人摊贩身上,鞭梢带起飞溅的血珠。而那时,几个懵懂的土著孩子,就躲在不远处的椰树下,指着华人哭泣的脸,学着巡捕的样子拍手嬉笑。笑声如此相似,却在十年后的同一个地方,因着倒下的皮鞭,升起的龙旗,酿出了截然相反的滋味。
他喉头哽咽,吸了口气,用尽力气,笑着对旁边那位阿姐说:“收下!收下!按人头,每位小兄弟回赠一包上好的闽红!告诉他们,从今日此晌午起——泗水,再无唐人街、爪哇巷之分!这儿只有一个家,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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