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轰的一声响,一条胳膊重重地砸在他的脑袋上。“卧槽~~”直到此刻,他背着的火铳还没出手。这一战是白杆军,秦军,戚家军组成的鸳鸯阵,是给城墙上的队长看的。他朱大嘴是临时的队长。王辅臣和张大斗就是推进的矛手,白杆军为队形护卫,他朱大嘴就是全能的炮手。哪里贼人多他就往哪里扔炸药包。用少数人,进行推进和包夹!这一打就把这一群包衣打蒙了,他们先前是大明人,深知大明最常用的是三叠阵。如今这是个什么玩意……大明什么时候这么猛了!督兵死了,这群包衣也没勇气了,白杆兵已经开始从钩镰开始割人头了,踩着胸口,钩镰转个半圈……一提,一颗脑袋到手。手慢的腰间挂了三四个,手快的脖子上挂了几大串。在他们眼里,这不是人头,是一亩亩的山田,是千斤土豆。活着回去,数代人跟着享福!鸣金声响起,这一群包衣奴才不要命的往回跑。短短的半个时辰,一千多人没了一半,寸功没立,光溜溜的尸体堆了一大堆。守城的将士士气大涨,威武声响彻原野。贺世贤心里酸溜溜的,众人只看到胜了,他们没看到这群客军的装备有多好。不光装备好,这群人吃的也好,顿顿有荤腥。奴儿预料到了这个结果,淡淡道:“来人,派信使,告诉他们,若投降全城可活,若拒绝,破城之日鸡犬不留!”信使被吊篮吊上了扯上了城墙,在众人怒目而视中他傲然的抬起头。身为汉人,做狗就算了,为了活命不丢人,可若是做狗了还趾高气昂,那就是贱人了。余令见不得这种死样子,淡淡道:“肖五!”“哥,你说!”“扯下他的耳朵!”“好!”肖五上前,将信使夹在腋下,揪着耳朵往下撕!“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不死,不死,我哥只是要你的耳朵而已......”“啊~~~”惨嚎声刺破云霄,望着没耳朵的信使,余令淡淡道:“顺眼多了!”肖五闻了闻手里的耳朵,认真的点了点头:“嗯,像个人头!”“啥?”“像乌龟的头啊!”